串数字罢了。她们想要追寻的，是精神层面的充实感，远高于金钱。

“报酬戚天后已经支付过了，那些签名照，在我看来，可比几十个字的歌词来得贵多了。”秦颂打定主意不要钱，面对戚天后的坚持，使出一记太极推手，将皮球推了回去。

不论是戚白筠还是秦颂，心里都明白，几张签名照的价值，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比一首注定成为传奇的《传奇》来得更珍贵。

“那好吧，谢谢你了。”戚白筠低声说道，她无法拒绝，就算欠出一个人情，她也要拿下这首歌。

因为，她明白，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的转型之作，由一个少年，亲手捧到了她的面前。若是拒绝，以后将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吧，以后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招呼一声。”戚白筠给出了承诺，她知道歌的价值，真让她厚着脸皮，以几张签名照，换一首歌，她做不到。

秦颂心里满意，嘴上依旧在拒绝，将做好事不求回报的好好先生人设维持到底：“哎呀，哎呀，戚天后说的哪里的话，什么人情不人情的，我真没这个想法。”

“不过是一首歌而已，戚天后真别太放在心上。”

“说了送你就是送你。”

“哦，真的。那我可收回刚才的话了。”戚天后嘴角上扬，静静地听着对面的表演。

“啊，喂？”

“喂，喂，喂？”

“能听见么？”

“咦，怎么听不见你说话。”

秦颂故意将手机拉远又放近，装作信号不好的样子，“喂，你刚说什么了？这边信号不好，没听见。”

“我说，既然你真的要免费送我，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收回刚才的话了。”戚白筠嘴角上扬弧度更大，如何会看不穿对方的拙劣表演？

既然你想演，那我就全力配合你的表演。

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能不会演聊斋了是咋？

“啊，喂？”

“喂，喂，喂？”

“能听见么？”

“咦，怎么听不见你说话。”

秦颂故技重施：“喂，你刚说什么了？这边信号不好，没听见。”连台词都不带变的，也难为他这个编剧了。

“我说。”戚白筠乐得捧腹大笑，弟弟就是弟弟，太幼稚了，自己今天也不知道吃错啥药了，就这么配合起他的幼稚来，笑了好一会儿，戚白筠收敛笑意，声音恢复甜甜的，“好了，不跟你闹了，对了，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啊。”

“哦，这首歌啊。”对方既然不提收回人情的话，信号很人性化地变好了许多，“这首歌叫做《传奇》。”

“是我研究了你所有的作品之后，耗费了七七四十九天，汲日月之精华，取天地之灵气，方才打磨而成。”秦颂脸皮极厚，说起瞎话来，一点儿也不脸红，这是作为地球文化传播大使，所要必备的技能，“《传奇》赠佳人，愿你，成为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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