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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几块砖头,你就敢张口要五千两银子?还有你中伤琏儿夫妇的话,真当我不知道?”
“这……”
“勿要狡辩,给我跪好。蓉儿得了国公们的指点,要给家里做些事,你们就这般阻拦?我看你是在义庄当惯了霸王,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贾政极怒之下,拿过马鞭就朝贾珖身上使去。
一顿啪啪啪!
贾珖倒地哀嚎,大叫着:“二叔别打了,珖儿知道错,再不敢了。”
没一会儿,贾珖身上华丽的锦袍就被打烂,整个人在地上疼得打滚。
贾芹见了惨状,坐那里一动不敢动。见政老爷打一下,他身子颤一下;听珖叔惨叫一声,他又颤一下。
不论东西两府的下人长随,还是贾芸等人皆不敢直视背过身去。只知政老爷把贾珖当做宝玉给打了,实在太惨!
老子打儿子是天经地义,叔叔代为教育,也一样道理。
贾珖不敢躲,硬生生受了。
贾蓉却当没事人一样,待贾政打累了,才好心道:“二太爷,动用私刑传出去可不好听,不论珖叔犯了什么错,先压进祠堂里再说。”
政老爷嘴角抖了抖。还不是你把我请来的,若不是为了给你个交代,自己何必这样做?这种俗事,我根本就不想管。
现在好人又让你当了!
“现在你老爷病着,族里的事也没人管。贾珖出自我们荣府,这次我就替你老爷管教了他。”贾政弃下手里的马鞭,板着脸认真道:“蓉儿且放心,现在只是让他涨点记性,进了祠堂,他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这次贾珖贾芹二人骗钱也就罢了,还中伤长辈,简直大逆不道。
定然罪罚不会轻了!
关键王熙凤还是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的嫡亲侄女,这事传入王家,麻烦可不会小。
“劳烦二太爷了。”贾蓉恭敬回了,又道:“本来也不算大事,只是珖叔连宁国府的钱都敢敲,族里其他房的叔伯兄弟家,不定受过多少委屈。这义窑本是为族人谋方便的,若成了某部分人谋私利的工具,才真寒了族里各房的心。”
真是这样?贾政有些怀疑。
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蓉哥儿应该不是什么公报私仇的人,顿时便欣慰的笑了。甩了甩手,刚刚把自己手都打疼了。
蓉哥儿说得对,如果任由贾珖在这里胡作非为下去,迟早要寒了族里其他人的心。当即撤了贾珖窑主的职务,又命人收了义窑账簿,一同送往宗祠去。
等到了宗祠,再与各房老爷商量后再做处置。
贾政不忘对蓉哥儿赞道:“蓉儿受了仙人指点果真不同,你宝叔叔有这般出息就好了。”
蓉哥儿知贾珖还要倒霉,又听提起小胖子,笑着安慰道:“宝二叔有状元之资,只要二太爷多督促二叔学业,定能一鸣惊人。”
贾政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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