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山花费了不少时间,认真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容貌姣好清丽的贵女后脑部分,然后隔着衣物摸索了一下后背脊柱,以及手脚关节处有无肿胀错位。
“您的女儿除了额头有伤,体表暂时没有其他问题。”赵青山说道:“不过也不能大意,距离这里十几里处有一驿站,里面一般会有医者,现在天色已晚,最好在驿站为令千金包扎一下,以免伤口恶化,如若明天还未醒来,就要考虑颅内是否有瘀血残留。”
萧洛兰对医生一向十分敬重,听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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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想也不想的说道:“就听青山先生的。”
赵青山在心底轻叹一声,其实在他看来,这位萧夫人也是急需医者治疗的,她的伤可不少,河滩上俱是尖锐碎石,骑从们都是武人,就连他也会一些拳脚功夫,宗主就更不必说了,武力超群,膂力罕见,像他们这些人行走在外,所穿的靴子都是特制的,防雨又厚实,像雷虎,若是用脚全力一击,可以把人的胸膛凹陷三寸,肺腑俱碎,这就是雷氏精锐者的恐怖之处。
但萧夫人就不一样了。
她穿的薄底轻锻软鞋走在这河滩上,无异于赤脚而行,也难为她一声不吭。
赵青山此前还没发现这个问题,还是主公提醒了他一下,想到这,赵青山的面色有点古怪,主公没事观察萧夫人的鞋子做什么?再一联想遇到萧夫人以来,主公表现出来的热心善良,乐于助人的美好品质…
赵青山忽然感觉这夜风有点冷啊。
他如若未记错,人家萧夫人还未说她夫君是死是活呢,这,万一萧夫人的夫君还活的好好的,并且和萧夫人感情甚笃呢?那主公怎么办?
说到底,萧夫人始终是有夫之妇啊!
赵青山心底一片愁苦,感觉谋士生涯多艰,为什么他都而立之年了,还要操心主公的私事啊。
“萧夫人,令千金现在正在昏迷,不宜乱动。”周绪招手,几个骑从拿出一副担架过来,说道:“这担架是用树藤编织而成,可以将您的爱女放在上面,路上少受颠簸。”
萧洛兰只见这藤架明显刚做好没多久,左右两侧各有一根粗壮树干,可以让人抬起,藤架上面还铺了一层像茅草的植物,最上面又垫了一件衣服,心里愈发感动。
“谢谢周宗主。”萧洛兰嗓音哽咽:“您真是一个好人,太谢谢您了。”
周绪笑容不变,他蹲下身,雄伟健硕的身体像一座移动的阴影,将萧洛兰藏在里面:“萧夫人不必客气,需要我帮忙把您女儿放在担架上面吗?”
萧洛兰使劲的抱了一下女儿,而后小声喘气,很显然,她抱不动,虚弱和饥饿让她本来就不大的力气像水流失,多次麻烦周宗主让她感觉很羞愧。
“我来吧。”
周绪一只手横穿贵女膝盖,一只手伸过她的肩膀,很轻松的将她放到了担架上,放下就松手。
萧洛兰见女儿安全的躺在担架上,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轻轻的摸了摸女儿的脸,眼泪无声流下,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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