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了,她吃着芳云给的果脯,躺在外面竹椅上无力的晒太阳,心里念念不舍,同时觉得自己的猜测果然没有错,周宗主和太炀太守的关系果然不好。
萧洛兰见女儿周围有芳云陪着,外面还有两个雷氏骑从看护,将雪球放到女儿的怀里,让小猫也陪着她。
“阿娘,你快点回来啊。”萧晴雪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会速回的,中午的汤药一定要喝,午后如果冷了记得多穿两件衣服。”萧洛兰细细叮嘱道。
“知道了,阿娘。”
等出了门,萧洛兰坐上马车,周宗主和青山先生在另一辆,萧洛兰望着外面的热热闹闹的市集,心里想着她到了阆歌可以做什么活计为生,她只会做甜点,但是古代糖油都是富贵人家吃的,她在外面卖也不知道能不能赚到钱,还有刺绣,萧洛兰只会绣十字绣,当绣娘似乎也很难,游记里经常写某个读书人以抄书为生,她认识字,能不能也抄书……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黄鹤楼到了。
萧洛兰仰头望着足有五层楼的黄鹤楼。
张医者早已等候在门前:“周幽州,萧夫人,请进。”
萧洛兰进去以后发现整个酒楼空无一人。
周绪步伐不紧不慢的和萧夫人一起走着,身后跟着赵青山以及雷山一众护卫。
萧洛兰站在栏杆前,远处就是烟波浩渺的浔江。
“黄鹤楼有一首临江词,是梁朝时期的状元所作,萧夫人可还记得。”周绪侧身站在萧夫人右边问道。
萧洛兰读过一些游记,便立刻想到了那首状元词:“记得。”
周绪本想对那首临江词拽文嚼字一番,后来发现自己没啥文采,就只能算了,当做没说过之前那句话。
“江上风大,周幽州,萧夫人,不如先进屋吧。”张医师觑了一眼周幽州的脸色,一边带路一边小心说道:“周幽州,你我相识数年,我这次擅作主张邀请了我的另外一个朋友,也是您认识的,太炀郡的李伯志李太守,此次宴会,我们四人只谈兴事,不论其他,可好?”
黄鹤楼三层相高,五楼各相向,楼里明暗相通,飞桥相连,处处可见珠帘绣额,灯烛晃耀。
周绪眼皮一掀,似笑非笑:“张医师,似乎有人不想领你的情啊。”
张诺转身,看到了他的好友,太炀郡太守李伯志。
萧洛兰只见前方站着一位身材消瘦穿着朱红官袍的中年男人,身后带着四个护卫。
只不过这位李太守的表情实在算不上好,尤其是看向周宗主的视线,阴森森的吓人,眼底一片青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张诺的心顿时凉了大半,他站在好友身边,使劲的拽了拽他身后的衣物,让他不要如此,可是好友的背脊挺的更直了,像是在对抗什么,表达着自己永不屈服的理念。
张诺苦矣,为何好友就不懂这个道理,他为了这次机会,花掉了自己最大的一个人情,张诺痛苦的闭上眼睛。
“李太守不是在家伺疾吗?怎么有空来饮酒赴宴,莫非是家中长辈的病好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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