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必须要留在他的身边。
至于什么“真假千金”,唔,听着似乎也有些意思呢。
“那个李氏,似乎也是个‘聪明’人。”
韩鼎只是从顾倾城的讲述中,就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他完全有理由怀疑,当年的事儿,必有隐情。
要不,顺手查一查,权当再找个乐子?
韩鼎愉快的下了决定。
他根本不想承认,他这么做,是为了“周倾城”。
……
第二天,韩鼎和顾倾城洗漱完毕,便去正堂给韩晏、卫夫人敬茶。
韩鼐还没走。
原本,按照韩晏的计划,昨晚他就该出京。
但,挨了三十军仗,韩鼐伤势有些重,还发起了高热。
折腾了大半夜,又是灌药,又是拿冰水擦拭,天快亮的时候,才堪堪退了烧。
退了烧,人却还十分虚弱。
韩晏心疼不已,可他更担心宫里的那位趁机发作,便下令:等天亮了,再让韩鼐乘马车离开。
昨晚没有走成,韩晏便有些担心白天会生事。
为了不让卫夫人怀疑,并趁机生事,韩晏特意让韩鼐拖着伤痛来围观一对新人的敬茶礼。
看到韩鼐惨白着一张脸,健壮的身体摇摇欲坠,卫夫人简直比看到自己儿子大婚还要欢喜。
她爽快的喝了茶,还大方的给了顾倾城见面礼。
原本还想训诫一番,但此刻,心情大好的卫夫人,竟也忘了。
韩晏神情冷肃,不苟言笑。
不过,对顾倾城这样娇娇弱弱的绝色美人儿,他还是给了几分体面。
同样大方的给了见面礼,韩晏把目光转向了韩鼎——
昨晚的事儿,确实是韩鼐下作。
但韩鼎也不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出来啊。
还有,他一个十六岁的人了,都娶了妻子,也算大人了。
怎的还这般“天真”,轻易就被骗了?
是,兄弟间确实该友爱、确实该相互信任!
可、可——
韩晏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别扭。
看韩鼎那怯懦、单蠢的样子,更是十分心烦。
他下意识的就想训斥,却被顾倾城抢了先:“父亲,我常听人说,您最是铁面无私、公平公义。”
韩晏愣了一下,这个刚过门的儿媳妇,看着娇滴滴、病歪歪,怎么还有胆子主动跟家翁开口。
而且,听她这铺垫,后头的话,约莫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就见顾倾城反手一指站在一旁观礼的韩鼐,“韩鼐做下那等无耻下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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