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看不出来了。”
“以后哥哥替你割腕取血,你再也不用待在家里做蓝婉茹的血罐子,以后你日日都能出府游湖,在府里养小兔子,能在逛花灯、吃糖葫芦,以前你想做的事情,哥哥以后都会慢慢陪你做……”
“韫宜,你原谅我好吗?”
“跟哥哥回家……”
蓝崇洲一动不动的看着蓝韫宜,语气十分急切,他的神情带着几分哀恸。
“家?”蓝韫宜放在门上的手骤然落了下来,眼神也陡然变得凌厉了起来,“蓝府从来就不是我的家。”
“蓝崇洲,你不觉得你把一切事情想得太轻巧了吗?”
“日后你去为蓝婉茹割腕取血,就能掩盖我被蓝婉茹当血罐子、当奴才、当畜生使唤了几十年吗?”
“蓝婉茹出生就能做到的事情,我要受苦受难、做牛做马半辈子,付出我的尊严、付出我的鲜血、付出我的婚姻、付出我的性命!才能得到所谓的补偿!”
蓝韫宜想起了以前的种种,胸口止不住的起伏,她的嗓音都锐利了起来。
“你觉得你道个歉、服个软,就能粉饰太平,就能让你心无愧疚、高枕无忧,那只是你的太平!”
“蓝崇洲,你把我想的太下贱了。”
蓝崇洲呆滞的听着她近乎发泄的话语,感觉天都塌了大半,耳畔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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