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听了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进了自己的院子,走进了那间自己从未涉足过的柴房。
湖边的大风吹起他的宽袍大袖,又将他的身影衬得更加瘦削、更加脆弱。
“咯吱——”一声
当蓝崇洲怒气冲冲又满怀希望的打开柴房木门时。
不大的柴房一眼便能望到了底。
很遗憾,里面除了杂物,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蓝崇洲弯着脊梁,在柴房里找了又找,甚至连柴火堆里都没放过,看起来卑微极了,可他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重重的闭了闭眼眸。
“你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吗?”
蓝广夫默默注视着蓝崇洲的举动,等了许久,随后还是开了口,他厚厚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嘴唇紧绷的都有些发白。
如鹰的眼眸扫视了一圈杂乱的柴房,声音凌厉又强硬:“明日,明日我要亲自带着你去给蓝韫宜割腕取血,你要在我面前亲自给婉茹道歉!”
蓝元昼听见这话,惊恐又慌张的摇着头,一张苍白的小脸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他直直的跪倒在蓝广夫的身前,拦住他将要离去的脚步,语气里带着卑微的乞求:“不,三哥!别去让韫宜割腕了,她没了那么多血,她会死的!”
蓝广夫低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正打算一脚迈出柴房,可蓝元昼却像是发了疯。
“三哥,用我的血!用我的血!元昼求您了!用元昼的血吧!”
蓝元昼以头抢地,像是疯了一样的在蓝广夫面前磕头,额头缓缓渗出鲜血,染红了一地,声音尖锐又悲怆。
蓝崇洲听着蓝元昼的声音,哽咽了一下,他沙哑的开口,声音颤抖。
“砸墙!三哥,这堵墙有问题,这墙有问题!我要砸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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