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到娄晓娥看自己的眼光都变了,何雨柱反应过来。
刚才有点高兴过头,差点把人设给忘了,我怎么能说出刚才那样的话呢?
连忙换脸,伪善劝解道:“许大茂,我的意思呢,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毕竟一个院子里面住的邻居,有点摩擦很正常,不就是被她打了两顿吗,还被全轧钢厂传成了笑柄,哪有什么!
你看我,接济她家这么多年,被秦淮如骗了我多少钱啊,还有前天贾张氏骂我,我不是也没事吗?
做人一定要大度,有容人之量,宽己之心……”
说的是滔滔不绝,满脸是光明正义,是悲天悯人,说到最后他自己差点都信了。
而许大茂被他说的脸色越来越差,黑着脸,喘着粗气,咬牙切齿说道:“傻柱,我说你怎么好心来看我,到最后还不是来劝我放弃追究责任,告诉你不可能!
我没你这么大度,你喜欢寡妇,那是你的事,别来妨碍我,想让我放他,没门,赶紧走,我不想看到你……”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
坐在板凳上的何雨柱赶紧躲开。
看来贾张氏对许大茂的伤害很大啊,整不好都有心理阴影了。
何雨柱耸了耸肩膀,装作无奈说:“好吧,我劝你的话,希望你多少听不进去点……
好好,我走!
那你好好养伤吧,我就先走了!”
顿了顿,补充道:“嗯!我也不会说今天见你醒来的事,就当不知道!”
说完从拎来的布袋里拿出糕点,放在病床上就走了。
娄晓娥看了看离去的何雨柱,又看了看他放在病床上的糕点,满脸奇怪问道:“这傻柱是性格变了还是怎么回事?感觉不一样了。”
许大茂也是疑惑不解,随后又无所谓道:“傻柱吗,很正常,我跟他斗了这么多年,他的性格我了解,满肚子烂好人,而且还嘴碎,不用管他。
之前他跟秦淮如闹掰了,没想到还来劝我,看来一大爷从小就给他讲的大道理,傻柱都学过来了,现在给我整的一套一套。”
未了,许大茂好笑着摇摇头。
旁边病床上的许母突然担忧说道:“那傻柱不会把咱们的情况给民警说吧?
这可是你爸爸拖了老关系给你开的证明,咱不能把人家给害了。”
“应该不会,傻柱我了解,不会说给别人听的。”
许大茂想了想,以前傻柱一定会说,现在吗,还真不一定!
自从傻柱不知道因为什么和秦淮如闹掰,傻柱就像变了一个人!
傻柱在轧钢厂还懂人情世故了,你敢信!
在窗口给领导打饭都是满满一大勺子,说话也好听了,没以前那么碎嘴,得理不晓人。
这改变是肉眼可见的,就很奇怪,难道真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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