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老太监小跑着过来,“奴婢见过官家。”
“朕问你,刘豫为官二十多年,什么事情最出名?”
朱拱之咧嘴苦笑道:“自然是偷窃同窗的白金盂和纱衣了。”
赵桓又道:“他为何会偷窃?”
朱拱之沉吟道:“多半是他出身贫寒,又不能安贫乐道,故此才行此偷窃之事。当年有人把这事情告诉了太上皇,太上皇不忍公诸于众,却也免了刘豫殿中侍御史的官职,外放提刑官。”
朱拱之说完,就闭上了嘴巴。
赵桓看了看张悫,哂笑道:“张龙图,你既然是刘豫的好友,这事不会不知道吧?”
张悫被狠扇了两个嘴巴子,“臣,臣知道此事,不过臣以为过去多年,刘豫应该改过了。”
“哈哈哈哈!”赵桓朗声大笑,笑声之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张龙图,朕问你,假如这种事情发生在一个武夫身上,你会这么宽容吗?恐怕你会说三岁看老吧?既然能偷窃,就能卖国,你说是不是?”
扑通!
张悫吓得连忙跪倒,汗流浃背、
“臣,臣惶恐!”
赵桓没有看趴在地上,撅着屁股颤抖的张悫,而是转向了其他人。
“朕这个皇帝坐在龙椅之上,身边都是你们这些臣子。发生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哪个人可用,都要靠你们。可结果呢,真话不全说,假话全不说。重点的话不说,鸡毛蒜皮可着劲儿说。都说天子明察秋毫,可是朕这双眼睛,能看多远?怕是连这个垂拱殿都出不去!”
“刘豫是进士出身的文官,纵然有瑕疵,也要保着,大家都这么想,就变成了只看立场,不问是非!天下的事情就坏在党同伐异上面!朕现在就问问你们,蒋兴祖和岳飞,会存心陷害刘豫吗?”
几位宰执互相看了看,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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