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福宁殿,最长吃的就是羊肉粥,虽说味道不差,可这么单调的饮食,着实让人感叹,大宋的皇帝是真的落魄了。
一饭一菜是标配,有汤有咸菜,算是过节了。
好家伙!
直接好家伙!
岳飞何德何能啊!
竟然受得起四菜一汤的夸张待遇,这是要上天了?
在无数嫉妒的目光中,怨愤最深的就是韩世忠……不出意外,这货病了,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这就是西军老行伍的风采?他韩良臣跟朕耍脾气,对吧?”赵桓气哼哼道。
刘锜老脸微红,却也不敢否认。
“官家,臣以为应该有缘由的。”
“屁!”
赵桓哼道:“身为臣子,给朕玩这手,就是说出花来,还是他有理不成?”
刘锜忙道:“官家,要臣说,韩世忠的确没理,可法理无外乎人情,官家也该体谅,自从滑州突袭,韩良臣出生入死,身上的大小伤口,几十处,为了官家,就差流干一腔热血。时至今日,官家突然对岳飞如此偏爱,韩良臣一时心里不痛快,人之常情嘛!”
赵桓当然知道老韩的功劳,哪怕有了岳飞,在相当长时间里,韩良臣都是军中第一人,谁也取代不了。
可越是这样,就越让赵桓生气。
“朕为什么厚待岳鹏举?是因为军中,朕找不出第二个不爱财的。要构筑黄河防线,要修城堡,囤积军械粮草。朕把这事交给岳飞,朕放心!”
“阳武屯了近百万石粮食,岳飞守卫阳武期间,没有私自支取一石粮食。他在黄河岸边击杀阇母,缴获的财物马匹,也没有据为己有。朕给岳飞多少钱财物料,他就能给朕干出多少活儿。刘锜,你说,朕把这些东西给韩良臣,以他的德行,还不中饱私囊?”
刘锜咧嘴,无奈苦笑。
“官家,臣以为这也不光是韩良臣的毛病,但总体来说,韩世忠大事无亏,心中始终把陛下,把江山社稷放在前面。”
赵桓哼道:“若非如此,朕早就办了这个泼皮!”赵桓气得锤桌子,过了好一会儿,才语气缓和一些,“刘锜,你说,要怎么办才好?”
刘锜察言观色,笑呵呵道:“官家,这事也容易,臣琢磨着韩良臣有功,官家赐宴,给他送七八个菜,一壶御酒,也就是了。臣敢担保,他拿到之后,必定来请罪,官家敲打他两句,也就是了。”
赵桓眉头微皱,赌气道:“按你说的办吧,朕也累了,要休息会儿。”
刘锜出来,转了一圈,一直到了傍晚,才乐颠颠去见韩世忠。
一见面刘锜就冷笑道:“我说泼韩五,你脑子是不是坏了?整军的关口,你装病,给官家难看,你不怕雷霆之怒?”
韩世忠裹着被子,气咻咻道:“俺就是病了,这么多年征战,新伤旧疾,我啊,离死不远了!”
“别胡说了。”刘锜笑骂道:“你壮得跟老牛似的,有什么毛病?再说了,你嫉妒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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