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水边不远处,夜已经深了。
草庐之中,依稀能够听到,黄河水拍击岸边的澎湃声。
蔡琰依偎在方广的怀中,听着相公说着山谷之事,听到貂蝉还是处子,她并没有惊诧,只是轻轻叹息一声。
“相公,你可知道,昔日长安,貂蝉入太师府邸前,多少贵人,到了王允府中,只为看貂蝉之舞!”
“你可知道,王允为了此女,得罪了多少世人豪阀,当日在酒宴,我可亲见袁隗以黄金千两,为此女赎身的,没想到,貂蝉,居然被相公采摘而去!”
蔡琰口中的袁隗,乃是袁逢之弟,袁逢两个儿子,袁绍,袁术,名满天下。
方广听了,毫不在意,气呼呼的嘟囔起来。
“袁隗个老逼登,还玩的那么花,真是下梁不正上梁歪,他两个侄子,也都不是好鸟。”
“相公,你这话要是給袁本初听见了,只怕曹公也保不住你!”
“袁术就罢了,袁本初四世三公,河北英雄,敢与董公对骂,于界桥败白马将军,同袁术,不同的,你啊,真是为女子所惑了。”
蔡琰取出药膏,仔细涂抹方广双手,没好气的驳斥道。
“哼,袁绍心机深沉,只有比袁术还要坏的,当年就是他在何进面前,力主诛杀十常侍的,此人,不是世人所想一般英雄,哪里能和曹公相比?”
“对了,我和貂蝉如此,你不生气?”
“生气?相公这般年纪,别说郡守,就是县尉,都有妻妾数人了,我生气,哪里生的过来,你只待我好就行,我担心的,不过貂蝉艳名太甚,你得垂青,白白为天下万人所恨!”
“夫人不恨即可,我哪里怕天下万人,呵呵,你且看着,你家相公,定然让貂蝉入庐,与你为姐妹!”
方广心中心结去除,顿时意气风发起来。
他说话之时,搂抱蔡琰动作大了些,从怀中掉出一张薄纸。
蔡琰好奇的捡起来看了,俏脸瞬间抹过一丝殷红。
原来纸上,是一张药方,记下了不少壮阳滋补之药,算得虎狼方子。
“琰儿,你不要误会,是奉孝体虚,主公要我遍寻天下奇方,把他身子补回来,此物,是我在濮阳一处乡野所得,不是自己用的!”
“喂,我可是征服了貂蝉的男子,哪里需要此物,你笑什么,今日,为夫要一振夫纲了!”
草庐中,只听见蔡琰咯咯娇笑,夹杂着方广的解释,转瞬,屋中烛火被人吹灭,自然是一室皆春。
兖州曹操得势大胜,徐州,刘备得了刘繇提醒,也决意,继认徐州刺史一职,要大办特办。
他为孙乾进言,不但派出陈群,去了曹操那里说和,也另外遣文吏,去邺城袁绍处通信交好。
无他,刘大耳一辈子创业不易,现在,拿到了人生第一桶金,自然要稳住局势,慢慢消化徐州了。
他毕竟新来,徐州世家,除了糜竺一脉,未必心服,丹阳兵,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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