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是先死了,没有给大耳添堵。
丹阳兵中另一个大佬,原来陶谦麾下许耽,却是自恃有些兵马,对大耳阳奉阴违,张飞几次要去并其营,都被推脱而出。
张三爷何等人,已经被许耽气的,几次要擂鼓平营,被刘玄德劝住,这才作罢。
这一日,徐州城中,北海孔融亲自到来,扬州刘繇,要支援庐江陆家,也派了麾下使者带着礼物而来。
徐州数郡,为大旱所害,已经是饥民遍地了,徐州城中,则是张灯结彩,这自然是大耳从笮融那里抢来的资财,强撑脸面了。
刘备府中,身穿锦袍,颇为英武的大耳,听了新归的陈群之言,心中恼怒,甩起长手,就砸掉了面前的瓷杯。
“方广竖子,居然如此误我!以一己之力,挑唆曹孟德咬着徐州不放,恨不能当日,让此子和陈家小子同死!”
刘备听了陈群之言,心中悔极,比起曹操,陈幺的命算什么?
那日要是一声令下,万箭齐发,方广只怕,早就殒命了!
“主公休要急躁,主公之礼,荀文若肯收,吾看议和之事,尚有可为,主公可知,方广竖子,已经退出曹孟德军帐,回了东阿,行农耕之事!”
“啊?他不在曹操身边了?这小子,不是最近风头最劲?”
徐州,兖州信息不同,方广之事,刘备今日,才从陈群口中得闻。
“正是,此子因为吕布家眷之事,为明公不喜,现在已经不在军中了,主公,此子风头太劲,得罪了颖川一脉,吾看,未来不足为惧!”
历史之上,荀彧对刘备,没有郭嘉和程昱严厉,此方世界,因为方广,更是如此。
听了陈群之言,刘玄德的面色,一下子精彩起来,搓着手,眼中一道道精芒闪过。
“此子之能,不过哗众取宠,行先人未行之事,博诸侯一笑罢了,明公心中,想来也早就看穿方广了吧。”
刘备身边,糜竺适时补刀,取悦大耳,陈群想到了鄄城箕山之事,曹操军帐一事,目光一下严肃起来。
“非也,方广竖子,还是有些本领的,诗词歌赋,政略武勇,就连药石,都有涉猎,他暂退明公幕僚,背后,说不定还有算计的。”
“纵有本领,远在曹操大军千里之外,又有何惧?主公,吾从泰山进发,尽领轻骑,不日就可到东阿!”
“此子触怒大哥太甚,看我老张,千里斩首,取来方广首级,为大哥出气!”
徐州刺史府衙中,张飞站起身来,环眼圆睁,目视刘备不语。
三爷素来粗矿,糜竺不通军略,只觉得此策过于行险,正要站出阻挠,张飞身边,闭目不语的关羽,微微睁开双眼。
“大哥,三弟此计不差,臧霸就在泰山,他麾下精锐部曲,会合三弟甲马,同去东阿,快马也不过数日!”
“方广此子不除,终是大哥的心腹大患,要不是要在徐州镇场,此次,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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