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人人心中都有算计,如元皓公这般,只为河北百姓的,能有几人?长此以往,河北虽强,又何以定天下?”
“麴义去也,保重!”
凉州汉子,天性寡言少语,今日远去,恐怕一生再无机会踏足冀州之地,这才将心中话语,和盘托出
田丰微微点头,看着麴义下马,向着远处小舟行去,片刻,一叶孤舟,向东绕行,孤悬水中,心中忽然生出凄凉之意,再听黄河之南梆子声音,更是越来越急了!
东阿城头,韩浩满脸坚毅,看着一队队兵卒,向着城墙涌来。
城头凸出箭垛处,两张巨大的床弩,金属构件在日头照耀之下, 闪着森然寒光。
此物,是韩浩心中,以低矮城头,抵御张飞奔袭的倚仗之物第二。
第一,自然是那个,已经穿上了甲胄,在城中安抚百姓的方广了。
东阿城头,此时已经能够看到,东来甲骑带起的烟尘了。
张飞此次东来,本部数百杂胡突骑,连带臧霸泰山部曲数百,是军伍中坚。
更有依附泰山贼寇,远来不过为了纵掠。
此等山贼,最擅虚张声势,威吓百姓,行军之时,在战马尾部捆绑竹木,激起漫天烟尘,以壮士气!
若是平日,东阿城中,乱世宛若鱼肉一般的百姓,恐怕早就被张飞兵马,吓的哭嚎连连了。
今日,大家却都觉得,城墙低矮,甲士稀少,都是无妨。
只因为,现在,那个一声甲胄的方广,蹬上城墙的脚步,是如此轻盈!
东阿城头,方广目视面前徐州之兵,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刘大耳,此次还真是下血本,兴许此贼现在是阔绰了,居然让张飞领了如此多兵卒而来!”
“吾在平原让他体恤民力,大耳贼,听的唯唯诺诺,原来一句,也没往心里去啊!”
方广摇着头,对着左右文武挥手指摘,太史慈一双眸子,恶狠狠的盯着张翼德,没有细想方广之言。
徐庶懂了,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鄙夷之色!
“徐州大灾,吾与旧友书信之中,闻万民饿殍而死,今日,刘玄德以仁德之名,却无故来此,破东阿万民安康!”
“在隆中之时,曾听卧龙先生言语,刘玄德虽然力弱,却有我朝高祖之风,今日才知道,以孔明之才,也有被蒙蔽的一日啊!”
“徐州刘玄德,今日所为,同西凉董卓,又有何不同?”
徐庶发作,鄙夷刘备,连诸葛亮都埋怨上了,听的方广忍不住嘴角翘起。
老徐,你要不是哥,还不是被刘备耍的团团转?
韩浩满脸大汗,招呼床弩装上,耳边听到徐庶之言,重重对着地下吐了一口口水。
“董卓暴虐,乃是写在脸上,刘玄德却是行仁德之名为恶,此贼为祸,可比董卓烈多了!”
东阿城头,众人鄙视刘备,城下,张飞看到那个城头那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