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接连对方广使了几个眼色,方广只当作没有看见。
还是投降的降兵中,那个胡豹子,心中有疙瘩,帮着太史慈,把话说了出来。
“大同,我们当年在平原,也没帮你,还是你那些黄巾老兄弟,劫的狱!”
“今日,更是千里来犯,你,你就没半点心障?”
方广听见胡豹子之言,一眼扫去,肯归附自己的兵卒,脸上神情,人人都和胡豹子一般。
方广禁不住哑然失笑,手指天际。
“苍天无眼,天下万民,为了求一碗饭吃,已经是难能了,天道如此,我有何心障?”
“我是什么人,你们心中清楚,但有不轨,你们也逃不过我的眼睛,这世道,杀谁都是杀?活着罢了!”
方广想到了黄巾时候的事情,想到一路走来,折损的同袍,话音一下低沉下来。
“你们信不信我,不把今日之事,放在心上?”
方广反问一句,反正的刘备部曲,还未说话,人群中,却传来一个雄浑的凉州腔调。
“我信,方大同,你做事,吾还真的关注了不少,你言中无虚,连流民都不欺瞒,何况军卒乎?”
夜色中,一个高大的男子,脸上无数箭创,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徐州兵卒看着此人,一起对方广摇头,只说不认。
“汝乃何人?观之不似河北兵卒?”
“方大人,吾乃凉州麴义,不是河北人士,却在河北厮杀,如今幽州,冀州,都容不下我这八尺男儿,就不知道大人这里,可有麴义容身之地?”
“若能一近大人城头强弩,就为兵卒,也无不可的!”
麴义缓缓走到方广身前数步,一字一句沉声道。
方广一听麴义之名,瞬间就想到了,以数百步卒,大破公孙瓒白马义从的那条汉子。
“哈哈,好,今日既有昔日同袍相聚之喜,更有得河北名将之乐!”
“麴义将军,当今天下,步克骑第一人,到我东阿,只为步卒,不是让我方广,为天下人耻笑?”
方广大笑声中,大步走到了麴义身边,很是郑重的作了个揖。
他在大耳身边一年,耳渲目染,多少也学了些套路。
眼见郡守伸手,大虎早就取来了兖州好酒。端到了两人身边
麴义心中大喜,端起面前酒杯,就是三杯青梅好酒下肚。
他不是世家子弟,在凉州,同羌人对仗,积功为将,是真正一刀一枪拼出来的。
麴义虽然善战,却因为家世,一直为世家高阀,若有若无的打压,他在袁绍身边数年,这酒,还是今日喝的最是酣畅。
“好酒,好酒,好个方大同!”
三杯下肚,麴义的脸色,已经红润起来。
“将军可为兖州校尉,专司弩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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