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京官,绝无多少胜算可言。
“……”
孙传庭万万没料到居然有人刻意造瑶重伤自己,气结之余正想措辞反驳,不过这时候太子发话了,他也只能洗耳恭听。
幺鸡叹了口气,哼笑一声问自己的试用期员工:“陈爱卿如此义愤填膺,竟能当庭说教为朝廷屡立战功的孙爱卿,莫非陈爱卿早已运筹帷幄,有了克敌制胜之策?若是本宫以陈爱卿为大帅,统兵出征,可否能收复辽东?我大军出关收复失地,须调动近百万大军,耗费纹银或可高达亿万两,陈爱卿难不成要捐献家产?对了,陈爱卿昨晚吃了什么呀?若不是黄豆、野菜之类‘美食’,可否说与本宫听听呀?”
听到太子能在自己困窘之时出言帮衬,挡下两位阁老很是恶毒的言语攻击,孙传庭内心顿时感激不尽,更加相信昨天君臣之间的密谈绝对不是戏言,有了这样鼎力支持的圣上,自己在外便安心多了,再无须担心朝臣们颠倒黑白了。
陈演一听,吓得老脸泛白,现在大家最怕太子问这个问题,因为但凡说不好就要被抄家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只得结结巴巴地回应:“微微臣……惶恐!”
昨晚陈演也吃了一桌子的菜,按王承恩刚刚公布的御膳标准,他的那顿晚餐足够自己被削首的了,说是欺君犯上也不过分,陈演正在心里反复琢磨怎么把这事给糊弄过去,才能转危为安,不能刚当了几个时辰的次辅,转眼就进刑部大牢了。
“惶恐?本宫听闻某些朝臣在国难当头之时,仍然过着纸醉金迷的豪奢日子,大鱼大肉,名酒名茶,样样俱全,可谓‘前方吃紧,后方紧吃’,传扬出去真是贻笑大方啊!”
马丹!
没事就找不自在,这下老子给你怼回去,直接怼到你的七寸,看你爽不爽!
听到如此形象的比喻,大家都面露悦色,又不敢笑出声,低垂着脑袋,生怕被看出端倪,太子年纪不大,还真会挖苦人呀,自己在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出头,免得被太子盯上。
首辅薛国观心里这个气,什么“强援”,都是些外强中干的货色,连谁是太子殿下的红人都看不出来,就跳出来瞎说一顿,你们这脑子长到猪身上去了吗?
孙传庭坐地可是殿外武将之列的头把交椅,已经说明人家在太子心中的地位了,你们想都不想就这样抨击他,这不是给太子难堪么?他能不动怒么?两头蠢猪!
陈演眼下后悔的要死,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就这么杵在当间,骑虎难下,进退不得,只要太子开口要对证昨晚所食之菜,那就意味着全家就都完了。
“至于魏爱卿,自以为比起我朝名将孙承宗、卢象升之流如何呀?”
幺鸡特意在两人的名字前加上了“名将”的称谓,以示其为大明的股肱之臣,也给魏照乘提个醒,这货要是依然冥顽不灵,直接就可以“宰人上天”了。
“启禀太子殿下,臣何德何能,万分惭愧,切不敢与两位名将相提并论!”
魏照乘吓得急忙示弱,不敢与太子针锋相对,以免殃及家人。
幺鸡看着这只二货,冷着脸批驳道:“知道便好,昔日孙承宗与卢象升谈及战事,都不敢轻易妄言涤荡东虏。魏爱卿若无把握,自当深刻反省,以免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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