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维克托指正:“你也是如此,似乎永远都在计算什么,永远都在思考什么,这也会引发其他人的不安。”
“可是刚才”步流星继续举手发问:“刚才咱们跳舞的时候,那些乘客就不害怕了,为啥啊?”
“因为我们不再关注环境,而是将所有精神都收回身体,只关注自身——在这个时候,像是身体收紧核心肌群,我们的精神力也做好了迎敌的准备。”维克托用他自己独有的见解,非常抽象的说给两个同学听:“是集中精神攥指成拳,只为了完成一个目标,野兽在捕猎的时候,除了猎物的压力会剧增——在一旁看戏的人们,如果不是近在咫尺,那么也感觉不到什么压力。”
江雪明收好咖啡和白夫人冻干粉,准备等会再研究。
“关于死偶机关”
没等他问起正事。
步流星一头栽倒,是精神力透支了,趴在座椅上,响起震天的呼噜声。
维克托将日志都收好,拢在车厢一侧。
“还有十六个小时,我们才会到达目的地。等这个小家伙醒来再说吧。”
江雪明突然想起一件事——
“老师。”
维克托:“嗯?”
江雪明好奇的问。
“以前你在特约茶室,或者在酒店里”
维克托:“怎么了?”
江雪明隐隐约约能看见那副画面:“也是这样,自带bg,扭着屁股跳着舞去扔生活垃圾的?”
维克托眨了眨眼睛,特别无辜,特别若无其事。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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