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的请求,可并未提及此处。”
“无间乐坊这个地方是苏家比较特殊的一处产业!”苏刑眼中泛着深邃:“这乐坊的掌柜卢炜现在也算这金陵城中的巨贾了,可当年却不是;可背后支持他的女人可不简单,他们找到苏某商谈,最后签下的契约就是:由我苏家出银一万两,而卢炜出银五千两共修乐坊,但有一个要求,苏家只分红利,不得过问买卖上的任何事务。”
“这是个什么样的契约?真是闻所未闻。”柳凝诗双手一摊,一副诧异的表情。
“苏某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也是第一次签此种契约。”苏刑说起此事也是摇了摇头:“不过这卢炜也确是有些能力,不但将无间乐坊发展成了秦淮河畔最吸金的产业,而且还得到了陛下的赞赏;它的牌匾便是陛下亲题的。”
“嘻嘻!这样就不奇怪,萧哥哥若是选择查封乐坊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柳凝诗眨着眼睛,调皮一笑。
“佟护卫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地方,跟这个案子有什么关系吗?”苏刑却是点出了佟博问话的关键所在。
“假税吏案虽然罗悲把一切罪过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是博断定其背后定然有指使者。”佟博对苏刑沉声道:“而这个李鼠之前声称家主您给了他两千两银子,让他行刺司若水纯属无稽之谈。”
“哦?何以见得?”苏刑笑了,他十分想听听佟博为什么会这么想:“佟护卫,我和杜院主的交情确实不一般,也很想让宫易行谋得一个护卫长的职务;况且区区两千两银子对苏某来说也是九牛一毛。”
“若非如此博与苏家主又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相互信任?”佟博站起身来在正堂中转了一圈,确信没有第三只耳朵才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两千两银子是不算什么,可是两千两火印银苏家主的广源钱庄是否能够拿的出来?”
“火印银?那可是只有三顺钱庄才有资格发行的银票。”方才还风轻云淡的苏刑这会真的震惊了:“佟护卫怎么会提及此银?”
“凝诗也听父亲说过,这火印银可不光光是户部的专用银,其余五部的一切采买都是需要此银才行。”柳凝诗听得火印银也是心惊不已。
“可是这种火印银恰恰从这个李鼠手中流了出来。”佟博也敛去了方才的笑容:“这罗悲与左天豪本就不是一路人,却一起做下这骗税之事,若无幕后之人居中调度,根本说不通;而苏家主在遭到李鼠陷害之际,又被查出天意赌坊密室中有脏银与税衣税牌,这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吗?”
“嗯!佟护卫分析的有道理!”苏刑也恍然大悟:“这些事串联在一起就像有预谋似的。”
“苏家主当时错就错在封了密室的门,还让那些赌徒服下了忘忧丹。”佟博笑道:“这叫欲盖弥彰,刚好落人口实。”
“苏某当时也是走了一步错其,多亏佟护卫将计就计,使出了引蛇出洞之策,才扭转乾坤。”苏刑笑着朝佟博作了一辑:“后面的事还望鼎力相助。”
“苏家主放心,博做事向来不喜半途而废。”佟博看了身旁的柳凝诗笑道:“本想劳烦苏家主查一查无间乐坊的真实账本,现在看来只有再跑一趟,柳姑娘应该有兴趣吧?”
“凝诗喜欢弹曲,也喜欢听曲。”柳凝诗歪着头朝着佟博笑道:“那就陪翔云哥哥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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