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翔云哥哥,方才那花有什么不对吗?”柳凝诗出了米苏的房门,悄悄问道。
“那花名曰闍提花,是南中特有的名花。”佟博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却用起了入密传音:“南中那地方我去过,所以识得此花。”
“你是说米苏姑娘很有可能是南中人?”柳凝诗也用起了入密之音:“可是看着她的服饰打扮,以及相貌都不像啊。”
“柳姑娘,你是金陵人吗?”佟博并未直接回答柳凝诗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我?”柳凝诗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翔云哥哥是说这米苏姑娘来这金陵城已经有些年了。”
“不错!”佟博继续入密道:“而且我方才问起打赏银的数量,她所说的话恰好与嫣然姑娘所说的相反。”
“那她二人定然有一人说的假话?”柳凝诗入密道:“米苏姑娘不是说可以查一查账簿。”
“哼!我之前就说过,有时候眼睛看见的未必是真的,有些事情是要靠心去感受的。”佟博又露出了他那深邃的目光:“账簿可以作假,人心也难
测啊。”
“哼!翔云哥哥又在说一些让人云里雾里的话了。”柳凝诗嘟起了小嘴,露出一副可爱的模样。
“对了,大防最近怎么样了?”佟博适时的岔开了话题:“听说自从洗脱了嫌疑之后,他的日子过得很惬意啊。”
“还说呢,天天跟那个周凌喝的烂醉如泥。”二人说着说着来到了之前大堂坐的位置。
“小鬼,你倒是挺惬意。”佟博看着正眯着眼睛,用折扇在桌面上很有节奏敲打的鬼面:“走吧,办正事拉。”
“啊!你们这快就说完话拉?”鬼面被佟博一喊睁开眼睛抱怨道:“我这还想多听会呢。”
“等办完了正事,柳姑娘可以请你听个够。”佟博拉着鬼面的衣袖就往外跑。
“啊!等等,为什么是我请?”柳凝诗也跟着跑了出去。
“来来来,周讼师,大防再敬你一杯。”安大防的房中那叫一个酒气熏提,满屋子烧刀子的辛辣之气。
“安、安护长,别、别这么客气。”二人台案上的几个碟子早就被一扫而空,只能下几粒花生米,和一堆花生皮散乱在各处。
“周讼师,这李鼠已然招出是苏刑指使行刺,为何廷尉府还迟迟不判?”安大防喝得是满脸通红,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而且我听说,最近陛下似乎对苏家的商铺全部解封了,又是何意啊?”
“安、安护长且、且宽心,来日凌再、再去廷尉府催、催办此事,定要让、让那郅善给、给出交待。”周凌也是满面通红的拿了一粒花生米就扔在了嘴里。
“大防哥哥,你这屋子怎么这么重的酒气啊?”安大防的屋子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柳凝诗玉手直接在鼻子前扇动着。
“想不到周讼师辩才好,酒量更好。”佟博也夸进了屋子,看着这一片狼藉也是很不舒服。
“凝诗,翔云,你们来拉。”安大防眼神迷离,看上去随时都要睡着:“来来来,一起饮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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