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中受人虐待。”任平生根据信息,做出最基本的判断。
萧容雪郁闷道:“关键就在于此,她一个嫡女,全府上下谁敢虐待她?就算是虐待了她,谁又能让她一直默默忍受?
思来想去除非是那礼部员外郎自己动手,但我询问了府中的下人和礼部的官吏,那个礼部员外郎平日里忙着办差,早出晚归,回到府中除了吃饭,就是读书,再不然就是休息,压根不往女儿的宅院去。”
任平生想了想,问道:“死者出事那几天,下人可见到有人进出死者的宅院?”
萧容雪摇摇头道:“没有。”
任平生又问:“你可问过,死者平日里和谁来往密切?”
萧容雪道:“倒是有两个人,但都没作案的动机。”
“是谁?”
“一个是她胞兄,按照下人的说法,平日里对她极为宠爱,还有一个是照顾她的丫鬟。”
任平生道:“把她胞兄和丫鬟抓起来,分别审问,看看有没有线索。”
萧容雪一愣,皱眉道:“这俩人都没作案的动机,严刑拷打是不是不太合适?”
这是破不了案,急了啊。
任平生瞥了她一眼,反问:“只是审问,谁让你严刑拷打了?”
萧容雪俏脸微红,有点儿尴尬,转移话题道:“你怀疑是她胞兄作案?”
“有可能。”
“可是她胞兄对她极为宠爱,怎么会打她,甚至杀她?”
“或许是她自己要求的。”
“嗯?”
萧容雪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微微发愣。
任平生解释道:“有些人就是如此,越打她,她越愉悦,不排除死者就是这样的人。”
萧容雪大为震撼:“世上还有这种人?”
不知为何,任平生忽然想起了厢房里的江初月,点了点头,道:“有而且不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