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您这样磋磨她?”
“先是给她下毒,下完毒又诬陷她杀人,诬陷她杀人不行,现在还以给她解药为借口,让她冒着大雪在您的府门外跪了整整一夜。”
“这可是冬天啊!您这是想要冻死她吗?若您真想要二小姐的命,大可以直说就是了,又何必如此折磨她呢?”
她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云倾月冷笑。
果然,就看到府门外不远的街上,一些行人站在那里,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摄政王府纵然威风,也不可能管得住路人的嘴。
法不责众的道理谁都懂。
所以,云倾柔才想出这一招,这是想让自己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来陷害她,迫使她不得不给她解药?
云倾月冷冷的笑了。
笑得无比玩味和残忍。
“你说是我罚你们站在这里的是吗?既然如此,这才一夜呢,我若要罚人,一夜怎么够?你们就继续在这儿站在吧,什么时候站到我满意了,我再什么时候帮她治病。”
她说完,理都不再理烟儿,径直转身往府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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