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恨之色。
“大人,我们如今就想保卫家乡,不做建奴的奴隶。吃不饱,怎么和建奴干?”
许尚气愤地说完,一脸焦急的看着杨承应。
看大家伙都已经一条心,把水师从旅顺港撵走。
杨承应心里有底,便一脸严肃地说道:“既然是大家的意思,我也不推辞。不过,你们都得听我的策略,不和对方正面冲突!”
“我等愿听大人号令!”
众人在许尚的带领下,异口同声地说道。
清晨时分,还在被窝里睡觉的水师,听到了周围传来的一声声号令。
一个个被吵得睡不着觉,爬起来,登上瞭望塔一看。
天啊!
金州卫士卒分成一个个小旗,在中左所外围练起了队列。
他们口里喊着“一二三四”,手臂几乎同时摆动,腿脚一致。
水师对这些“古怪”行为指指点点,不能理解他们在干什么,但有一点他们是清楚的
中左所不是大城,他们从此以后和睡懒觉彻底无缘。
望着瞭望塔上的水师士卒,杨承应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再过几天,你们也是我的部下,他自信的想。
“大人,”尚可喜在身后不解地问道,“练队列有什么用?不如直接学一些杀敌本领有用。”
“你知道士兵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杨承应反问。
“额……身体健壮!”
“不对。”
“武艺高强?”
“也不对。”
“那是……”
“服从!举个例子,戚家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身为戚少保远亲的戚金将军,率领浙兵在浑河一战惨遭全灭,是什么道理?”
“奴酋大部分是骑兵,而浙兵全是步卒,打不过很正常。”
尚可喜此时还只是小年轻,距离后来骁勇善战的平南王,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杨承应也不急,循循善诱地问道:“那,土司兵也是步卒,为什么给奴酋巨大的杀伤?而浙兵与土司兵只一河之隔,却无法及时接应他们?”
“这……”尚可喜挠了挠头。
“原因就在‘纪律’二字,戚金将军自诩深得戚少保治军之法,实际上干的还是用钱养家丁那一套,打起仗来死板又不服从号令。”
“这和练这个有什么关系?”
“服从不是一蹴而就,需要一个过程,练队列就是这个过程。”
两人讨论着,负责监视中左所里水师的哨探回来,报告水师士卒都已经起床了。
杨承应听了,向许尚下令:“通知各小旗,下一个训练是站队。全体将士自我以下,都笔直的站一个时辰,纹丝不动的吃肉,动了的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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