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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人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
梁之垣今年四十余岁,一脸老成持重的模样。
这时,杨承应道:“熊经略,属下与朝|鲜有不解之缘,不知能否随梁大人一起前往朝|鲜。”
“你也要去?”
“求大人成全。”
梁之垣此次出使意义非凡,杨承应担心朝|鲜有些人会向梁之垣告状,把自己的底儿抖出来。
熊廷弼捋了捋须,点头同意了。
朝|鲜在大明与奴酋之间有着明显的墙头草迹象,的确需要一个将领随行,时不时敲打他们。
散会后,熊廷弼将杨承应单独留下,设宴款待。
为了不让自己看上去很威严,熊廷弼特意换了身便服。
等丫鬟端上烫好的酒,熊廷弼下令没他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老弟,我就要回辽西,临走前想和你单独说说话。”
“经略客气了。”
“通过金州这些日子的观察,发现你把金州治理的井井有条,我感到很欣慰。能有你这样的栋梁,是朝廷之幸,百姓之福啊。”
“大人才是真正的国之栋梁,属下不过是一洼之地的蛤蟆,不知天高地厚。”
“可我看你有很多话想说,而不敢说。”
“没有。”
熊廷弼是个好人,可不代表他带来的人都不错。
小心隔墙有耳!
不过熊廷弼显然不想放过他。
“你放心,我早把四周的人都遣散了。”
熊廷弼把杯中热酒端起,“你我的谈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杨承应也端起酒杯,接受熊廷弼的敬酒。
两人一饮而尽。
随后,熊廷弼问起三方布置的问题。
“大人,王巡抚不是统帅之才,朝|鲜又首鼠两端,金州力量尚弱,请问真要三方同时进攻,能不能取胜,还是未知之数。”
这是杨承应结合历史的总结,给予的最中肯的评价。
熊廷弼沉默了片刻,问道:“你认为该怎么做?”
“奴酋虽连战连捷,与大明综合国力相比,仍然远远不及。奴酋以武见长,治理则完全不行。”
杨承应认真分析道:“最重要的不在我们这里,而是在朝廷,能不能做到给士兵足额足饷。还要耐得住性子,练兵备战,寻找战机再出手。”
这话更让熊廷弼沉默。
他现在最担心的,恰恰是粮饷问题。长久下去,朝廷耗不起。
更会被误认为是养寇自重。
“除此之外,真的没有战胜敌人的办法?”熊廷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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