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有点怀疑司垣齐,“做大事者,可不能优柔寡断,别让一个女人成为你的软肋。”
这话说得明白,该用到帝宝时,就得用上。
“秦颂,你在帝家蛰伏了多少年自己有数么?你除了在背地里做小动作,其他有起到对帝家实质的打击么?”司垣齐望着林子深处,淡淡地问。
秦颂的老脸有点挂不住,“我只是在找一个契机。”
“再等下去,你的土都埋脖子了。”
“……”秦颂脸色愈发不好看。
“帝宝肯定要用,但要用在关键时刻。”司垣齐说。“而不是浪费这么好的筹码。我能抓帝宝一次,就能抓第二次。能杀司冥寒,就能杀帝家三兄弟。”
秦颂皮笑肉不笑,“那就好,我还不是担心你最后关头心软么?现在帝家丢了最宝贝的妹妹,都急得不行了吧!他们不管怎么找,都想不到我们会躲在这片岛屿。”
“人数已经到多少了?”
“三百。”秦颂说。
“差太多了。”司垣齐说。
“这个放心,穷人那么多,总有人愿意为了钱奉献的。”秦颂说。
“别在这里说空话。”司垣齐说完就走了。
秦颂怎么说都是长辈,却被司垣齐如此傲慢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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