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悦眼前在河间也是一名武将曾经当过杂号将军,也参加过与黄巾的战斗,不过很可惜后来方悦失手打伤了人被剥夺了官职,逼不得已才来投靠了自己的老乡,这个主簿一当就是三年。三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意志消沉,就在方悦都要忘记自己曾经是一名将军的时候,冀州军来了,老乡无可奈何了,所以方悦毅然拿起手中的武器为保护身后的家园而战。
当心中燃起熊熊烈火的时候,荡平县令的一句呼唤是不可能让方悦浪子回头的,方悦拍马挺枪昂然四顾,天下将为他方悦的回归而黯然失色。
不过还没等到方悦从那种自我感觉良好中醒悟过来就见那冲出来的三百多冀州军忽然将自己手中的标枪抛了出来,方悦整个人顿时傻眼了,居然有将自己的武器抛出去的士卒,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士卒。方悦摸了三年笔杆子,对于自己手中的长柄大刀已经生疏了,挥舞起来虽然还是那般虎虎生风,可却没有了往日的手感,力道巨大的标枪朝着方悦激射而来,方悦还没有放映过来就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还有谁要单挑啊?”燕乐嚣张的对着城楼上的守军喊道,守军把头低的更低了,就差没埋进裤裆了,之前县令好不容易鼓舞起来的士气彻底的消弭于无形。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只要现在放下武器投降,我军将保证既往不咎。如果你们继续负隅顽抗,那么后面的那些东西可不是吃素的,你们的下场将比他更惨。”刘科作为军团长亲自带兵来夏阳当中便有一部分是为了出风头,可是这会儿燕乐总抢台词,刘科很恼火,于是出来指着方悦说道。
刘科话音刚落,三万冀州军齐齐钝脚,惊天动地,后面的投石车也被士卒缓缓推向前,吃果果的威慑。
“哐当。”一不小心一个胆子比较小的夏阳守军手中的长枪掉了,所有人都将注视的目光望向他,这名明显是刚入伍的新兵蛋子一脸紧张的将自己的武器捡起来,不过手直打哆嗦。
燕乐看了一眼刘科,发现后者无所谓的在那里摇了摇头,这表示刘大军团长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了,已经给过机会了,可是你抓不住就没办法了。打战不是慈善家的晚会,给你一次生还的机会还不好好把握就只能说明老子有问题或者是一心一意要找死,这两种情况都不是正常的范畴。
“投石车准备,冲城车准备,井阑准备,投掷手就位。”随着燕乐的命令一连串的下达,冀州军开始变得躁动起来了,攻城器械一次全部搬到了前面,光这阵势就让守军两股战战,这些大家伙明显比劝降的话更具有威慑力。
夏阳县令有些为难了,这情景要是还不投降冀州军可就直接攻城了,一旦冀州军攻城城上这些守军生存的几率可就相当的小了,可一旦投降了县令自己一家十几口子就全部没啥好日子过了,这些人说是在洛阳生活,其实是在做人质,这是所有京畿地区官员的悲哀。
“投石车部队就位,试射一轮。”燕乐开始指挥部队作战,这也就不是单纯的威慑了,这是真正的下达作战命令,试射只不过是为了后面的打击能够更加精准而已。
这个时候刘科也不再去管什么事情了,带着三万人去打一座高不过十丈的城池这明显是欺负人的行为,所以这种事情还是交给燕乐去做,至于刘科自己则是拿出一个小巧的东西放在自己的眼睛前面。识货的冀州军都知道这是一件“神兵利器”真正的千里眼,只是这东西不是在楚王手中收藏着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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