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漓一口答应,钻出人群,迅速离开。
常六儿也快速查出真相赶回来,不仅云漓说的这几件,还挖了掌柜更脏的勾当。
掌柜已解释无用,只能跪地不停磕头。
宇文谦用脚尖抬着他的下巴,还蹭上了血,“能耐了,做局坑人还打着我的旗号?”他仍旧在笑,却笑如夺人性命的银环蛇。
掌柜被咯的喉咙要碎了,“错了,小人错了,小人只想多弄点银子和人哄爷开心,小人绝没说过您是东家啊……”
“原来是为了哄我啊,可我说过,不许你动歪心思,你怎么没听话?”
“小人该死,小人真的该死!”
“还记得夜丰烨和你说过什么么?”宇文谦阴恻恻地道。
“夜丰烨”名字一出,掌柜的魂儿都吓出了天灵盖儿,“爷,爷您饶命,小人当牛做马给您赔罪,您千万别把小人送给夜大人啊!”
宇文谦懒洋洋地站直身子,吩咐常六儿道,“把他和茶馆儿的人都送去提刑司。坑了多少人、昧了多少钱都帮爷问出来,然后挨家挨户的赔,按三倍银子赔。”
常六儿悄悄凑过去,“爷,这事儿弄到提刑司,丢人不?”
宇文谦冷哼,“爷怕丢人吗?夜丰烨罚得越狠越好,看谁还敢借我名号坑钱。但你和他说,别把人弄死,留一口气。”
常六儿没懂,这还不直接砍了?
宇文谦慢悠悠地上马车,寒意如霜,“问清账目后都送去诡香楼,爷怎能随随便便亏银子?让他们卖春卖笑卖屁股,银子必须给爷挣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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