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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罚没月例银子赶回家,他怎么生气都不怕。
但云漓没想到夜丰烨如此看重大哥。
他为何提起云方?
要抬举他?
天时、地利、人不合,云漓对那便宜弟弟可不抱一丝期望。
只要夜丰烨认不出她是“人质”就行,其他人爱咋咋地吧。
吃了些零嘴压惊,云漓早早洗漱睡下。
夜丰烨离开别院回了提刑司,立即吩咐东来去找云方。
“……那个人质与云倾很像,依照年龄身高,与他弟弟相仿。”
东来蹙眉,“会是云方?云倾一直不喜欢他,从小打到大,蔫坏。”
夜丰烨语气冷冷,“甭管是不是,你带来敲打两句,云家不能一个都提不上台面。”
东来挑眉,爷这是话里有话?
“您今儿去别院了?”
那一身熏香刺鼻,窗户开到现在都没散尽。
夜丰烨很不想提,再看旁边一堆礼物格外刺眼,“都拿出去扔了,碍事!”
东来凑过去翻看,“扔了多浪费啊,不如给兄弟们分分?天天陪您审案不回家,家里早就翻天了,让他们拿回去哄哄媳妇儿。”
糙吏家庭大多没什么文化,别院姑娘们的东西虽不贵,却都做得精致好看,一定会被喜欢的。
夜丰烨懒得操心,让他全部带走。
东来乐滋滋地拎着物件退下了。
翌日东来把云方带到提刑司。
夜丰烨又发了一通火。
“这云家怎么一个不如一个?!”
云方和“人质”对不上脸,夜丰烨便问他未来志向,有心培养。
云方回答的很痛快:“我想当官。”
夜丰烨又问:“你为何想做官?”
云方狡黠贱笑:“做官能吃香喝辣,还有人送钱啊。”
……
雷霆暴怒,夜丰烨亲自赏了他十个板子,云方骨头都被敲骨折,直接疼昏过去了!
三娘子跪地求饶,哭成了泪人儿。
夜丰烨把云方扣在大牢里,背不全论语不放人。
三娘子天天去提刑司大牢看儿子,已没心思到别院催云漓争宠。
故而云漓一丁点儿都不知道,否则一定会嫌十板子太少。
她连续三日起早上课,不停哈欠连天。
她百无聊赖地扎着面前绣板,看向陈嬷嬷发呆。
怎么能气到嬷嬷把她禁足还不扣月钱?
她是真的不想起早上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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