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忍痛割爱,只能放弃地摊货,去选贵一点的礼。
莠鸢极其不舍,还对“疾云”动了心。
若她能帮世子伺候鸟儿,哪还有云漓什么事?
可她对养鸟的事不懂。
和白芍商议一下,决定找世子手下的人去问问看。
二人挑来选去,瞄上了大胡子顾也。
白芍送了一壶暖身酒,借口姑娘有心养鸟儿解个闷,向顾也虚心请教。
顾也拿人手短,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
白芍娇滴滴地吹捧夹菜,哄得顾也色字上头……
莠鸢听了白芍传话不满意,“说来说去,也没说怎么偷到手?”
“那只鸟儿伤了不能飞,是不是可以套个袋子直接抢?”白芍出了一个馊主意。
“它和云漓压根儿不分开,咱们哪有空下手。”莠鸢满脸嫌弃。
白芍想了想,“他说,那只丑鸟很喜欢云漓姑娘的味道,云漓姑娘的小院离,养了不少花花草草,不知是否有关系?”
莠鸢眼神一转,“找个机会去转转?”
“不能偷着去,想想摔过的聂轻衣。”
……
主仆二人密谋偷花加偷鸟,云漓正在央求夜丰烨参加生辰礼。
“爷您只需露一面,不会耽误很多时间的。”
她拿完礼物就收工。
夜丰烨若不去,那群女人才不会给她什么贵重的礼。
夜丰烨很想赶她走。
但想到昨晚拉着她的小手睡,毒根没有痛不说,身下也有了反应,哪怕仅仅一瞬。
她的作用这么大,现在拒绝是不是很渣?
夜丰烨不懂女人,他的世界只有犯人。
“你不是喜欢赌?那就不妨赌一把,今天我审出此人的口供就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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