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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漓傻了,怎么提刑司还要带她去?!
“婢妾还没吃早饭……”
“给她拎一份在路上吃,吃完早饭你再读,明天记得晨起早一点。”
夜丰烨起身离开。
事情紧急,他直奔门外马车而去。
云漓心中一万匹仙角马奔腾,“我不想去!!!”
门外魁梧的身影脚步一顿。
云漓连忙缩了头,继续收拾桌上案卷了……
跟随夜丰烨去提刑司一天,云漓专职夜丰烨的小跟班。
原本以为东来能帮一把手,可她到了提刑司发现,这里所有人都被指使得脚打后脑勺,速度全靠跑。
没有一个人能平平稳稳地行步做事——除了夜丰烨。
他是刻意放慢行进速度,因为云漓跑都跟不上。
一天嗓子读哑,双腿跑软,一双手臂搬拿案卷抬不起,云漓倒在提刑司的小板凳上就睡着了。
“爷,夜深了……”
东来瞧见云漓满面疲惫,而且一个大姑娘横在此处,实在有碍观瞻。
夜丰烨揉揉眉间穴,朝她一瞟,差点儿就忘了她也在。
“回吧,备车。”
若不是有云漓在,夜丰烨定在此处通宵达旦。
东来拿出食盒中的一碗药,“陈仙医从西南归来,特意为您找了止痛灵草做药引,不如您先试一试?”
东来最知夜丰烨的苦,因为亲眼看他遭过什么罪。
每每毒痛发作,世子都拿最粗的棍子放嘴里,生怕熬不过去生死关,一念之下咬舌自尽。
求生无门的痛苦,似万箭钻心。
倘若只有一次还罢了,却每三天经历一次毒发,都要脱胎换骨一回。
三年前,宇文谦寻到这位陈仙医,能压住夜丰烨的毒痛程度,却根本无法去除毒根。
这一次的新药不知能否有效。
东来满心期盼地看着他,希望能得到一次喜讯。
哪怕让他贱命少活三十年,甚至马上就死,他也希望世子爷能恢复健康。
夜丰烨看着浓郁臭气的汤药,突然有了几分陌生感。
他喝过的药,比吃下的饭还多。甚至以毒攻毒,已经让他渐渐丧失味觉感。
但和云漓在一起的十几天,他毒痛消失,再没喝过这种东西。
“明日请陈仙医到醉风楼,我要请他再诊一次脉。”
东来点了头,“那这药?”
夜丰烨哪怕极不情愿,也一口灌下去,随即。汩汩喝了一碗酒,只为洗掉口中辣臭酸苦之味,实在难闻。
东来看着药碗空空,立即出门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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