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肉!”
“你要狠心当严父,我当然得做个慈母!”
“几个儿子都被你分封去了外面,二十岁就得走人……本来以为春官可以永远留在我身边,结果你连太子都扔出去了!”
王氏在被子底下戳着朱见济的腰杆子,把皇帝戳的直痒痒。
“你可别弄了,惹出火来你别怪我!”朱见济一个翻身,气哼哼的对着王氏说道。
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王氏跟朱见济磨合了几十年,感情越来越浓厚,要说失去互相喂奶的兴致,那倒不可能。
他俩最小的孩子也才三岁,可见帝后之间恩爱的动静和频率不比年轻人小。
王氏也反哼一句,显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仍旧沉浸在“所有儿子都会离开自己,偏偏生的六个都是男孩”的心痛之中。
如果能有个女儿,她倒不至于如此埋怨丈夫。
毕竟老朱家的公主就算结婚了,也是可以常住宫里陪伴长辈的。
对此,朱见济只能咬咬牙挺起腰,身体力行的转移老婆的注意力。
……
“天地我立,万化我出!”
“心中自有万物万理,何用腐儒以天理束之,亡我之心!”
走到青岛的时候,朱佑栎听到了有一些人聚集在有座茶楼里面大声嚷嚷,说的话可谓“叛经离道”,偏偏还喊的理直气壮。
不过大明朝“尊孔复古”这么多年,还有朱见济在乾圣八年发的那篇堪称给宋明理学家刨坟的文章,大明朝眼下叛经离道的事,不说常见,但在到处也有发生。
比起原历史上轨迹上,靠着王圣人他们师徒几十年发展才冲击到程朱理学,有皇帝亲手解开大明的思想枷锁,还对着某些过分言论采取放任自由的态度,乾圣朝的思想界变动,只会来的更加迅猛和激烈。
不过这么狂野的说法,看报纸的朱佑栎还没有听过。
于是便装的太子好奇的带人走了过去,发现是一个年轻的书生正面红耳赤的在跟人吵架。
而双方争论的观点,无非是几百年前陆九渊跟朱熹吵过的东西。
前几年就有思想激进的学子仗着皇帝的放纵,还有陈献章这种当代心学大师官运亨通,意识到了前途的光明,对着理学展开了抨击。
可惜年轻人空有一腔热血,在学问上还没有多少精华言论可以支撑起他们的观念,社会上还有不少理学家掌握话语权,所以这抨击也只是抨击,还没到推翻理学,开创新流派的局面。
“他说的东西,是他自己的学问,还是别人的?”
朱佑栎问旁边看戏的学子。
对方看他是个身材高大,气质优异的少年,身边又有几个随从,便知道这是个高门大户出身的少爷,看热闹被打断也没有多生气。
“是陈先生今年新提出来的理论。”那人说道。
而陈先生,自然就是陈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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