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恭敬的叫一声赵婶子,再也不是从前那防备的模样。
周母更是朝赵荭招手,让她坐到身边去,还拉着赵荭的手劝道:“儿女是前世欠下的债,好在现在林源也看清那女人啥样了,你也拿回了不少银子,看在孙子辈儿这事就过去吧,可别自己堵着心再憋出病了。”
“就是婶子说的这个理儿,我现在心可大着呢。这不,刚刚去村长把你们隔壁的院子买下了,想让杏花他们娘几个帮我搬家呢,往后咱们可就是邻居了。”赵荭笑道。
一些不好听的事儿,赵荭也懒得说,省的老人家还跟着操心,不利于养病。
“你买那个院子了?有那十两银子,你都够盖间新房子了,钱多烧的是吧?”周杏花第一反应是赵荭花冤枉钱了。
“没招啊,谁让我想跟你做邻居,除了买他家也没别的招啊。”赵荭摊手道。
周杏花不知道该笑赵荭的这份心思,还是该骂她败家了,虚指了赵荭两下,忙喊小辈都把手里的活放一下,先帮赵荭把隔壁拾掇出来才是紧要的,否则东西搬过来也没地方住。
周母和周大生帮不上忙,但叮嘱小辈该干什么还是能做到的,且周家能出的东西,也是半点不心疼的让拿去用。
到天擦黑的时候,赵荭便带着全部家当和狗剩住进了破旧的新家。
“人多力量大,这话说的一点没错。”
打量着被补上的屋顶,还有重新安上的窗户,赵荭有些明白古人为何讲究多子多福了。
要不是人家人口多,小辈又都是能干活的,赵荭住进来往炕上一躺,不但四处透风,睁眼便能看到星空。
“堂姑,我睡仓房吧。我看那边的木板挺结实的,铺垫干草就成了。”狗剩打量着只有两个房间的小院,很快给自己找了定为。
“瞎说啥呢?这个屋是给你的,等明儿咱们去镇上买了新被褥,再给你添身衣裳。今儿先将就一晚,这被子你铺一半盖一半,人小也冻不着。”
赵荭打量着屋子道:“还得添个箱子,再打张桌子,窗户纸也得糊新的了。”
这土房子是暂住的,赵荭不打算大肆休整,等再赚点银子盖个小三间的砖瓦房,冬天才不遭罪。
不知道赵荭打算的狗剩,没敢再说话,麻溜的钻进被窝,心里却想着等林源回来了,要是能容他继续留在这,他就搬到仓房去住,也比回家一个人住只剩半个屋顶的房子好。
这一夜赵荭依旧是睡在空间,但门关的严实,她也不怕有人突然闯入,自是不用时刻关注外面,相当的惬意。
搬新家是要热灶的,赵荭一个女人家不好请村里人过来吃饭,但隔壁的周家是必然要请的,所以第二日难得没有去采药,而是带着狗剩去镇上采买。
除了日常用品外,还有不少的肉菜,几两银子就这么花出去了,赵荭半点都不心疼,赚银子就是用来提高生活品质的,而不是做守财奴。
“堂姑,狗剩有一身换洗衣裳就够了,真的不用再买了,身上这个还能穿的。”听了成衣的价,狗剩拉着赵荭的胳膊,不让她再挑第二套。
“那可不成,咋地也得有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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