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道:“你们别光顾着练字,半个时辰起来干点活活动下筋骨,也顺便教教他们几个识字。”
周旺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有机会识字吗?
赵荭只当没看到周旺那炙热的眼神,有些事不能一蹴而就,她有空的时候也乐意培养一下这些小辈,日后都是好帮手。
赵荭淡定的去厨房给沈老今日的饭食,这可是最后一天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收一笔银子。
这个家太破旧了,得趁着夏天起两间新房子,院墙也得加固,要不然到了冬天非得遭罪不可,赵荭可不想守着银子却冻得出不了被窝。
去山脚的路上,赵荭已经在脑海里构建了大致的建房标准,只待回头打听一下需要多少银两再做决定便可。
“爹啊!你非要逼我去死吗?你们已经害死我娘,还想害我一辈子吗?那鳏夫都打死好几个媳妇了,你把我卖给他,就是不给我活路啊!”
“我不去,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去!你们不是疼杏花吗?让她去嫁,让她给她亲娘凑药费去!”
赵荭还没走到茅草屋,便看到菊花一家子拉拉扯扯,而菊花被拳打脚踢却依旧大喊大叫,完全不给家里遮丑,不再装懦弱。
“你不去也得去,人家要的就是你这个命硬的,说能养的住!”
“老子养了你十几年,卖了你也是应当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腿打断了,再给抬过去!”
菊花爹撂下狠话,半点父女情分也不讲。
赵荭眯眼看着这一幕,为了不沾惹麻烦,准备绕路过去。
古代爹娘卖儿女是合法的,若菊花真的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赵荭还会考虑搭救一把,可救了菊花必定是农夫与蛇的结局。
“婶子!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我给林源哥做妾,我身子都给他了,就算没名分我也乐意跟着他,替他伺候婶子。求求你了,只要婶子救了我,我给婶子当牛做马,保证不会给婶子裹乱的!”
菊花不知哪来儿的力气,挣脱了抓住她的弟弟们,朝赵荭飞奔过来。
赵荭皱眉,装着‘符水’的篮筐差点掉了,看着鼻青脸肿的菊花,又看向在远处观望的菊花爹他们,不由得冷笑。
“不管你们是有意还是无意来这边的,劝你歇了算计的心思。你们一家子本身就是麻烦,谁沾上谁倒霉。”
赵荭作势在袖口掏了掏,从里面拿出一锭银子塞给菊花,轻声道:“我说过会给你添妆,从此两清。以你隐忍的能耐,不愁活不下去,有手有脚的还能比小时候艰难?”
最后一句话,是赵荭作为人的善良才提醒的,至于菊花能不能听到就不关她的事了。
绕过菊花,赵荭低声警告道:“别再缠着我,让他们知道我给了你添妆,这银子你可就保不住了。”
刚要开口的菊花跌跪在地,嚎啕大哭,赵荭却面不改色的走向茅草屋,对身后那些骂骂咧咧的声音充耳不闻。
进了小院,看到沈老坐在凳子上向外望着,小厮垫着脚看热闹,赵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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