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人,当真放任此犬不管吗?”
“武判官若是不放心,可以亲自常来此地巡查!”
城隍回道。
“好!”
武判当即点头应下。
见如此,城隍也不多言,宽大的袖袍,轻轻一挥,浩瀚的神力便化作狂风,裹起判官游巡,夜叉鬼差,往永宁县城去了。
回归城隍法域之后,诸多鬼神各自散去,他们各有职务,暂时离开倒还可以,可若是长久荒废,就会致使永宁县地界邪魅滋生,人畜不安。
“大人!”
文判官追上城隍。
“安大人有何事?”
永宁城隍和颜悦色。
“下官有事想向城隍大人请教一二!”
“你是想问那团浩然气?”
“大人当真明察秋毫,洞若观火!”
文判官恭维道。
“倒不必如此溜须拍马,你这般模样倒真是应了徐武判所说的阿谀奉承之言。”
城隍笑道。
“此乃下官肺腑之言!”
“呵呵,那股浩然气的确超乎寻常,便是本官了解今年这位状元公一二底细,今日也着实吃了一惊,莫说是你了。”
永宁城隍没有在过多纠结,而是转而谈起了那股浩然气。
“大人,五年前,当世大儒刘淮途经本县,下官听闻此消息,远远去看了一眼,当真正气浩荡,诸邪辟易。
可是下官觉得,便是这当世大儒,其身所具的浩然气,也不能与这位状元公家宅的相提并论。”
文判官道出心中的困惑,他生前乃是文官,更是儒家弟子,正因为如此,他才更知晓留下那股浩然气的状元公到底有多么夸张。
“纵然是开朝唯一的六元及第,如此气象,是否过于……”
说到最后,文判官甚至都找不出好的形容。
“过于出格?不像是区区状元该有的。”
永宁城隍倒是补充了一下。
“正是,这位状元公如今年不满十四岁,下官生前十四岁之时,还在琢磨给爱慕之人写一首定情诗呢!”
谈起此事,文判官脸上露出苦笑,同样的年龄,跟这位状元公一比,不,这根本就没有比较的必要。
“哈哈哈,少年慕艾,人之常情。而这位状元公,自然不能以我的见识而揣测,其人不可以常理视之。”
“还请大人赐教!”
文判官恭敬请教,他实在是好奇得不行,而城隍大人明显是知道些什么。
“你以为,今年恩科的状元公是靠主考官的赏识,靠着当今的恩宠,这才拿下了六元及第的殊荣?”
永宁城隍突然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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