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错,不久前钱驸马欠了我们一笔银子,我们兄弟前来讨要。”
侯立亭笑道:“若是如此,我劝你们回吧,驸马爷不回见你们的。”
闲聊之间,门房来报,驸马爷要见侯立亭,他听到之后,连喜颠颠去了。
范小刀道,“五万两,这银子也太好赚了。”
赵行却冷冷道:“像他这种买来的官,到了地方一任,说不得又是鱼肉乡里,搜刮地皮,能好得了哪里去?”
才聊了几句,侯立亭就回来了。
“这么快?”
侯立亭道:“我去给驸马爷磕了个头,他又问了我姓名,就打发我回来了。”
“这五万两花得也太冤了吧。”
侯立亭摆手道:“不冤,不冤,他问完之后,就把银子收下了。”
“那祝贺大人了!”
侯立亭拱手告辞。
范小刀苦笑,“这银子也太好赚了吧。”
眼见又过了一个时辰,客人走得七七八八,门房回来道:“驸马爷倦了,你们明日再来吧!”
什么?
等了一下午,就等了个明日再来?
范小刀蹭得站起身,“我们有要事向驸马爷禀告,麻烦你跟他说一声,就说顺天府大堂上的两位故人,前来拜谒!”
门房见两人如此坚持,便进去通禀,不片刻回来道,“驸马爷在书房等你们。”
两人跟着门子来到钱驸马书房,钱驸马正在把玩手中一个鼻烟壶,看到两人,愕然道:“是你们?”想起了那日在公堂之上,被范小刀讹了十锭金子被迫立下字据之事,他满是警惕,“你们来作甚?”
范小刀哈哈一笑,双手抱拳,“恭喜驸马爷,贺喜驸马爷,我们兄弟来给驸马爷报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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