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三次,也重复讲了三遍。
他再划同样的口子,对二十个人问:“谁来?”
二十个人互相看,谁都不吱声。
“给猪处理一下都不行,以后怎么指望你们在战场上处理战友的伤口?我知道猪是活的在叫唤,可战友受伤难道是死的不出声?”
李易脸色沉下来,接着跟一句:“若不行,我上书陛下,把你们送回去,家中的继续交……”
“我来。”不等李易说完,一个人开口。
李易让开位置,这人哆嗦着开始回忆之前看到的,一点点处理。
“别倒那么多酒精,我蒸馏点酒精容易嘛?还用命兑换的酒精计,你往哪进针呢?碰一点边缘,线就把外皮组织豁开了,让你缝,不是让你继续伤害……”
伴随着此人动手操作,李易开始骂,甚至上脚踹。
在他眼中,这不是猪,是人,这么缝合……会被患者打的。
第一个上来的人终于缝完了,李易看向其他人。
“我来。”又一个站出来,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一上午的时间,二十个人就在某种折磨下熬过来。
那猪……已经不叫唤了,认命地呆在那里轻声哼哼。
“行,今天就这样,明天给你们再找只活猪,重复练习。”
李易对二十个人的学习态度还算满意,他擦擦汗说道。
二十个人似乎也麻木了,眼神呆滞地去洗手,然后准备吃饭。
李易看看猪,叹口气:“委屈你了,谢谢,一会儿给你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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