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好吗。”
“咳,好。唔……从何说起呢,总之就是,我发现了那边有个好东西,然后我拿走了,然后我今天去那边,发现有人去过,而且带走了你的、我的、达克赛德的照片。就这么简单。”
布鲁斯韦恩眉毛再次皱起:“你刚才没说这个达克赛德是谁。”
“没说么?”
“没说。”
“真没说?”
“真没说。”
“他是耕田的,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
林恩真正的正经起来时,布鲁斯韦恩总是觉得还不如他神经一点。
“布鲁斯,我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警示你,从那个地方跑出来的,可能是一个和我一样的家伙。
不同之处在于,我愿意玩,但怕死。
那个家伙呢,更愿意把怕死的人当成玩具玩。”
林恩起身拍了拍神情略带疑惑的布鲁斯的肩膀:“相信我,他可能会是你此生遇到的最难缠的家伙。”
“我此生遇到的最难缠的家伙是你。”
“你怎么说话呢!你有没有良心!”
“你还问我!你昨天带走那人呢!你把人杀了还是扔哪了!”
“我今天就不该来,就该让那个大红嘴唇子的过来治你!”
“林恩我忍你很久了!”
“来单挑来单挑来单挑!”
“布鲁斯少爷,林恩先生!”
阿尔弗雷德的及时到来阻止了光喊不动手的两位怂包的无能狂吠。
“林恩先生,你的电话响了很久了。”
“啊?哦,谢谢啊,阿尔弗雷德。”
林恩面不改色,掏出电话。
“呦呵,阿尔弗雷德,还记得我跟你说过要介绍你一位新朋友么。”
林恩的电话,是老肯特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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