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顿时满屋生春。
杜灵儿身躯僵硬,惊慌的美目瞳孔放大,挣扎道:“大郎,不可以,奴家害怕……”
“怕?在药里做手脚,让我身体日渐萎靡,为何不怕?故意暧昧勾引,让我沉迷美色,为何不怕?既然来此,就早该有所准备!”
刘琦一个翻身将杜灵儿压在身下,头埋进脖颈之间,另一只手撩起了金丝裙……
“嘤嘤嘤”
半个时辰之后,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床上一片嫣红,如盛放的桃花。
“贱人,还有脸哭?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刘琦望着光洁的香肩,此时如贤者一般冷静。
要是再有一支烟,就完美了!
杜灵儿恶狠狠地瞪着刘琦,咬牙道:“你无情,你冷酷!”
刘琦捏住她光滑的下巴,手指刮过红唇和牙齿,不屑一笑:“看在你还是原装正品的份上,本公子给你一次改过机会,望你好自为之。”
看着刘琦穿衣出门,杜灵儿美目中充满疑惑和惶恐。
往日只要自己一颦一笑,就能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怎么忽然变了个人,如恶狼一般。
她哪里知道,现在的刘琦,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变了个人。
出了门,老管家刘福已在院中等候,刘琦目示左边,二人不动声色走向书房。
如今刘琦已经被蔡氏全面打压,连见刘表之面都难。
为了孤立刘琦,蔡家先用美人计收买刘表的外甥张允,而侄子刘磐软硬不吃,便设计免了他的官职。
身旁的侍女也换成杜灵儿来监视,唯一能用的心腹只剩刘福。
“大郎,巴豆已买来,托人从城外找了十几户人,绝不会被发现。”关门之后,刘福便迫不及待开口。
他从小照顾刘琦长大,但自从老主人娶了蔡夫人之后,刘琦一步步被离间打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前几日刘琦忽然写密信,让他派人去请堂兄刘磐帮忙,这让刘福忽然看到了希望。
刘磐是刘表亲侄,与刘琦一起长大,关系亲近,原本在荆南领兵,现在攸县闲居。
刘磐接到密信后,已于三日前以探病为由进入府中。
今早蔡瑁邀请刘备到襄阳,准备主持明日的百官宴会。
刘福以为刘琦要趁着蔡瑁外出去见刘表,又说道:“只有刘磐恐怕不是蔡瑁对手,刘皇叔正在馆驿,是否要老奴连夜请他相助?”
刘琦却微微摇头,吩咐道:“明日宴会之际,把巴豆汤掺到刘备及其亲卫的马匹草料和水中……”
这操作让刘福傻了眼,大惊道:“啊?大郎,刘玄德可是当今皇叔……”
“你以为他不想抢荆州吗?”刘琦冷然一笑,“要彻底铲除蔡氏,只有用此驱虎吞狼之计。”
刘福想不到刘琦竟有如此魄力,愣了片刻才深吸一口气,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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