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乃英雄所为也!”
刘贤笑道:“将军谬赞,吾父子受刘牧厚恩,自当忠心以报,若行不义之事,上天不容,下民亦怨。今将军统领荆州,对抗奸贼,正如将军所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食汉俸者乎?吾等愿尽绵薄之力,为汉室出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刘贤一番慷慨陈词,听得一旁的赵范面红耳赤,两厢对比,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府衙还需整顿,众人回到馆驿,赵范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惊吓加上羞愧,让他彻底崩溃。
刘琦扶起赵范,慨然道:“我此番巡视荆南,只为安抚人心,整顿境内,以保荆州安定,并无意妄动刀兵,见陈应二人自作主张,你也不必如此,此事就此揭过,不必再提。”
如今让刘琦心安的是,零陵刘度父子并无二心,如今桂阳也算平稳交割,此行圆满成功,这两个蠢货,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赵范垂泪道:“昨日陈应便有相害之意,被下官斥责一顿,未料二人竟如此胆大妄为。”
庞统抚须叹道:“愚夫终究是愚夫,既不知天高地厚,又不识天下英雄,自取其祸,明府无需自责。”
赵范看着刘琦,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说道:“下官另有隐情禀告。”
刘琦双目微凛,刚才不过都是试探而已,如果赵范还隐瞒曹操之事,就说明此人不可重用,现在他主动交代,才是诚心归顺。
诸事俱已搞定,刘琦反倒不着急问话,大笑道:“只要境内安定,其余一切容后商议,刘将军远道而来,明府若不款待,岂非失礼?”
赵范一怔,拭去泪水连连点头道:“请诸位少待,下官这就回家摆席,中午时分务必驾临寒舍,略尽地主之谊。”
刘琦接待刘贤,询问零陵之事,境内倒也安定,只可惜未曾见到零陵上将邢道荣,颇有些遗憾。
中午过后,赵范派家将来请,众人来到府中,只见家中雕梁画栋,玉器宝石琳琅满目,就那么明目张胆摆在堂前,一颗脸盆大小的血珊瑚,看起来极为珍贵。
连庞统这等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禁不住感叹道:“想不到赵范家中,竟有如此珍藏,价值何止万金?”
刘贤目光闪烁,欲言又止,赵范是否贪污受贿,他并无证据,不好妄作评判,敢如此明目张胆摆出来,恐怕不会如此简单。
管家带着众人来到后堂,只见这里专门有一处会客厅,里面金碧辉煌,颇有些印度风情,虽是大白天,但烛光映照,琉璃盏散发出氤氲之光,顿时场景变得有些旖旎起来。
赵范接待众人落座,刘琦坐在主位,很快酒宴摆上,竟都是山珍海味,有许多连刘琦未曾见过的食物,尤其那一盘剁椒鱼头,让刘琦眼前一亮。
自从穿越过来,这个时代的饭食让他吐槽不已,尤其对他这个无辣不欢的人来说,没有辣椒、没有炒菜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了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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