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手?”
陈略问孙婉清。
“先从基础的药理、药性着手,夫君要先打好基础才行。”
孙婉清道:“夫君不是说等高考结束还要带我熟悉这个时代吗,妾身打算先了解一下这个时候的医学,然后再结合情况,看看如何教导夫君。”
“是。”
陈略点了点头,高考前他比较忙,没时间,现在闲下来了,可以带着孙婉清多了解一些东西。
“那我跟着你学医,算不算拜师?”
陈略看着一身校服装的孙婉清,笑着道:“应该算是师徒吧?”
孙婉清喊自己夫君,自己喊孙婉清师父
这么一想,怎么让人觉的有一种那什么什么什么呢。
“按说夫君是应该拜师的。”
孙婉清并不知道陈略心中的龌龊想法,一本正经的道:”不过夫君是一家之主,倒也不必。“
“既然应该,那还是要拜师的。”
陈略说着转身倒了一杯茶,站起身走到孙婉清面前:“师父请喝茶。”
孙婉清除了能碰到陈略之外,所有的人和物都是碰不到的,茶杯也没法接,陈略也就是故意做个形式,有形式才显得真实嘛。
“既如此,妾身就受了。”
孙婉清落落大方的坐着,就在刚才陈略转身倒茶的时候,她已经再次换回了唐装。
唐朝那会儿思想是相对比较开放的,孙婉清也就由着陈略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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