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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凌本来真的没有打算这么说。

本来浑浑噩噩想了很多话，很多有理有据、感觉能够说服他的话，直到看到纪锴，突然完全想不出来那些话究竟是什么。

然后，终于整个人醍醐灌顶。

无数的指责、质疑，那些冷笑着伤人伤己的话，从来都不是真心。

早该这么说了。一直以来，都在干什么？

真的，早就该对他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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