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
秦缨眸光微动,“案发之地都临近闹市,并且三位死者在出事之前,不管是去买书,还是去绸缎庄和旧书铺子,也都经常出没在闹市商铺之中。”
谢星阑点头,“但凡闹市,都不乏非富即贵者,要么是各家商户的贵客,要么便是铺子的主人,而案发附近的民居,却大多都是平头百姓,只可惜年代久远,无法一一走访当年的证人。”
秦缨道:“旧案卷宗之中,有两卷都是当年走访人证的证词,其中多为案发地附近的商户与百姓,我们可将当年的案卷拿来一户一户走访,不过我粗略看时,三处命案加起来至少有七八十家,如今大部分铺子要么换了地方要么关门大吉,要走访完没有十天半月不可能。”
谢星阑像早有所料,“是一条法子,我来调集人手。”
任何刑案都少不了大量的摸排走访,而许多目击证人根本不知自己看到了案子关键,唯有花费人力大海捞针,才能寻见每一桩命案里的蛛丝马迹,这一点秦缨已经习以为常,她本以为谢星阑会觉得繁琐拖沓,但没想到他倒是利落。
秦缨回想着三处案发之地,“如今走了这么一圈,凶手整个作案范围都在城东,北面接近东市,东边到兴安桥,西南则是到此处,凶手多半也在此范围内,你
们当年可是如此划定的?”
赵庆颔首,“正是如此想的,金文延躲藏的地方,也在此范围内,再加上我们设局,让他被我们捉住了现行,几乎是板上钉钉的凶手。”
秦缨叹了口气,“冤案错案便是这样来的。”
赵庆几个面上又浮现几分惶恐,这时秦缨目光一转,问道:“百草街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赵庆应是,“半炷香的功夫就能到,回衙门的路上便能经过那里。”
秦缨便道:“此前救的红玉如今在陆家的医馆之中做学徒,待会儿路过我去看一眼。”
谢星阑应好,又忍不住道:“你与陆柔嘉倒是亲厚。”
秦缨明白只怕谁也想不到她会和陆柔嘉交好,也懒得解释,待上马车,众人一路往西回京畿衙门,待路过百草街陆氏医馆时,秦缨叫停了马车,可刚下马车,秦缨便眉头一皱,一辆颇为精致华贵的马车停在医馆之外,而那马车,秦缨瞧着有些眼熟。
她令谢星阑在外等候片刻,自己带着白鸳进了医馆大门,伙计一听她身份,且是要见红玉,便立刻道:“红玉今日跟着师父去药材铺子那边拿药了,不过我们大小姐今日在医馆内,您来之前,还有一位小姐也来拜访我们大小姐,如今都在后院说话,您快请——”
秦缨微讶,没想到能碰到陆柔嘉来医馆,她又扫了一眼外间的马车,心道那另外一位小姐会是谁?跟着伙计绕去后堂,又出甬道便到了后院,还未走近,秦缨便听见花墙之后传来说话声。
“陆姑娘,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慕之哥哥与我清清白白,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自小身体不好,又是佛门弟子,是不可能与谁私相授受的,我也没想到你无意撞见之事,竟然毁了你和慕之哥哥的婚事,我实在是最大的罪人。”
“陆姑娘,慕之哥哥是君子,你是佳人,你们还有年幼时许亲的情分,你们是最相配的,此番你要悔婚,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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