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却不见萧湄和郑嫣,这时一个小厮从外快步而来,“小姐,双喜班一个伎人冲撞了郡主,这会儿正闹将起来。”
李芳蕤一愕,“带我去看看!”
李芳蕤朝外去,其他人也连忙跟上,书斋里的人听见动静,也都跟上来看发生了何事。
众人快步往后院深处去,没多时走到莲池池畔,果然看到一个年轻女子雪白着脸跪在地上,那女子模样清秀,身段窈窕,此刻吓得瑟瑟发抖,整个人都要趴到地上去。
萧湄气得面色涨红,一旁的婢女呵斥道:“你知不知道这是朝华郡主,你好大的胆子!”
李芳蕤快步上前,“这是怎么了?”
萧湄不愿说话,一旁郑嫣道:“适才这女子急匆匆从后宅出来,一下子撞在了朝华身上,直将朝华手中的红叶撞的跌入了池中,找不见了。”
几人看往莲池里,只见池中飘着几片赤红枫叶,仔细一看,那枫叶之上还有小字,柳思清一见上前道:“咦,这是我们在书斋里写的诗,怎到此处了?”
李芳蕤道:“书斋后的活泉正是流入莲池的,你们为何在红叶上题诗?”
柳思清看了一见简清和和杜子勉,弯唇道:“平白作诗无趣,适才见了你请的那位玲珑师父,令我们想到前朝一桩趣闻,说前朝时宫中多种枫树,而宫女在宫闱心中孤寂,便会摘下红叶题诗,而后扔在通向宫外的渠水中,以此来传达情谊,其中一个叫莫瓶儿的宫女,写下的一首诗正好被宫外路过的一个探花郎看见,于是那探花郎日日都去渠水处等诗,一来二去,两人以诗传情,等宫女被放归那日,二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如此一说,萧湄面色更是涨红,仿佛柳思清在说她要以诗传情似的,她扫了一眼那年轻女子,摇头道:“算了,没什么,你退下吧。”
“多谢郡主多谢郡主——”
又磕了两个头,女子才弯着腰身快步离去,李芳蕤松了口气,上前道:“朝华,可有碍?”她回身看了一眼陆柔嘉,“有柔嘉在,她医术了得,你若不适,可让柔嘉帮你看看。”
萧湄面色微振,“没什么。”
李芳蕤这般一言,杜家兄弟和萧家兄妹便将目光落在了陆柔嘉身上,前次忠远伯府出事之时他们皆不在,但陆氏和长清侯府本要结亲,后又被退婚之事,还是在京城世家之中流传了几日,他们打量着陆柔嘉,似乎想不通陆家为何不愿嫁女。
赵雨眠这时看到了萧湄悬在身前的右手,那姿势有些古怪,赵雨眠便忍不住道:“朝华可是伤了手?”
此问一出,萧湄面色更是难看,这时郑嫣柔柔道:“不是,这是朝华这几日在抄经,抄的伤了手腕——”
萧湄面上血色“唰”的一下退干净,一旁杜子勤问道:“抄经抄伤了手?那得抄多少,公主府也信了佛?”
此事几位小姐们心知肚明,公子们却都不解,秦缨和李芳蕤对视一眼,李芳蕤轻咳道:“差不多该用午膳了,咱们去后面校场吧。”
赵雨眠心知问错了话,当先应和,与简芳菲往后面校场行去,杜子勤见无人答话眉头紧拧,“这是怎么了?抄经又不是坏事,总不至于是被惩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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