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当真是——”
她本想说“放肆”,可一想到谢星阑也是龙翊卫,顿时收了话头,一转眸,便见谢星阑和秦缨面色都不好看,她轻咳一声,“好啦,我们不要为此扫兴,先回花厅歇着去,除了杜公子出了点意外,其他人该如何便如何。”
想到杜子勤那模样,李云旗道:“杜子勤那点意外可能会要人命,先去看看他。”
李芳蕤闻言连忙跟着哥哥回后院,谢星阑与秦缨跟在后,待前头两兄妹走远了几步,秦缨才低声道:“沈珞在果园之中,他们若直接闯入果园搜查,便正好碰上。”
谢星阑道:“我已让谢坚去找他们了。”
秦缨心中微安,又道:“他们一直在外守着,先前的法子没用了,得让沈珞回庄子里上马车,车马房在庄子西南侧的偏院之中,此刻应有车夫和随从们守着。”
谢星阑点头,“我来安排。”
秦缨此番就带了白鸳和沈珞二人,的确没有谢星阑的属下方便利落,她应了声好,谢星阑便道:“既有人守着,便先不走,等晚些时候一道离开。”
秦缨点头,正要说什么,近前厢房之
中传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正是杜子勤的声音,紧接着,还响起他有气无力的喝问声。
“你真会看病?”
“为何越来越痛?”
秦缨蹙眉,快步走入厢房,只见堂中七八人皆是面目肿胀难辨,其他随从不敢大声吼叫,只微微呻/吟,唯独杜子勤毫无顾忌。
陆柔嘉坐在杜子勤身边,正解释道:“马齿苋和七叶一枝花都是消肿止痛的,不是用药痛,而是杜公子你中的蜂毒太重,本来就会越来越痛,你等上一个时辰,药效足了,便会轻省许多——”
“什么?还要一个时辰?”
杜子勤气得牙痒痒,但又不好对陆柔嘉一个女子发作,只得看向一旁的杜子勉,“大哥,你要为我报仇,立刻派人去烧了那些马蜂——”
杜子勤眉眼间也覆着一片愁色,不管弟弟的嚎叫,只去问陆柔嘉,“陆姑娘,他如此严重,可会留下遗症?”
陆柔嘉怜悯地看着杜子勤,“不好说,二公子中毒太深,马蜂本就会蜇死人的,中毒之状也颇多,眼下看着二公子似无性命之忧,但其他的我也说不好。”
秦缨和李家兄妹进了门,李芳蕤看了其他随从一眼,诧异道:“怎么就杜公子最严重?”
杜子勉也有此疑惑,待去看杜子勤的亲随,那亲随便道:“因为……因为当时公子离得最近,那蜂巢坠下,不知什么落在了公子身上,那些马蜂便只追着公子蛰。”
李芳蕤又不解道:“好端端的,蜂窝怎会落下来呢?还砸在了杜公子身上?这后山有蜂窝我们都知道的,但因那些马蜂并未蛰过人,我们也未管,这还是头次。”
听见此言,杜子勤哪敢说是自己先存了损人之心,他忙苦哈哈地喊痛,其他亲随自也不敢明说,唯独杜子勉最了解这弟弟,一见他模样便知有鬼。
天色不早,山中众人都已归来,听闻杜子勤被马蜂蛰了,便都来探望,虽说是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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