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未行兄之责,弟多年辛劳,兄又要多亦托付。
兄许弟,无论病痛艰辛,必竭力苟活于世。亦望弟,善待于褚花氏及子女。切记切记!另,氲氲乃兄之独女,已近及笄,她生性温和敦厚,若她有所求,盼能应所请。
兄,再拜。
吾弟,兄……”
二叔父褚秋未读完,褚煦君几杯热酒在一旁,他一饮,豆大的泪珠已悄然滑落。
褚煦君也在一旁擦了擦自己薛定谔的眼泪。
褚秋哽咽道:“兄他……氲氲放心,你想学就学,你二叔母那边,大母那边,有我,二叔父一定给你做主。”
褚煦君低下头,声音低低细细,同样哽咽,拜了一拜:“氲氲先谢过二叔父。”
很好,有这句话在,便是二叔母程蓉再闹幺蛾子,暂时这管家她是能摸到皮毛了。
至于能不能触到里子,就看褚煦君自己的本事了。
褚煦君抬头先是看了自家兄弟一眼,他们跟对面的褚季已经喝在一起,研究豆腐能不能在书院吃到这件事了。
再一看,那位蜜色女娘已经不见了踪影。
今晚这一仗暂时拿下,便用那座被人霸占的绣楼当做庆贺的小礼物吧。
董芙没想到自己这番出来吃一顿寻常的家宴,便回不去了绣楼。
在门口,被喜妹带着一群侍女拦了下来:“三娘子,我家女公子说了,您的住处不在这。”
董芙的阿父早死,自家阿母带着她,住进褚家,渐渐鸠占鹊巢了这么久,也没听过这事,她示意身后的丫头小渠。
小渠在褚家跟着主子跋扈惯了,立刻上前道:“什么时候,这间馆倚轩轮到一个丫头来做主了?叫你们女公子过来说话。
哦,忘了,她现在还在她那对病恹恹的父母床前,奉药呐,哪里过得来呀……识相的,赶紧让开,否则要你们好看。”
喜妹向来嘴笨,她只奉命过来拦人,至于对方这么牙尖嘴利,她一时不知如何应对,抬头四望见回廊处有主母的身影。
主母花连城对着阿竹一点头,阿竹又给了喜妹一个眼色。
擅长动手就不动口的喜妹,对着面前仗势欺人的丫头就是一个耳光,“啪”地一声:“是这样的好看吗?”
“你!三娘子,她竟敢……”小渠顿时委屈出声。
董芙看样子立刻靠在回廊杆上,低头开始哭泣:“阿母不在,你们竟欺负我一个人,让我连屋都不能回。等阿母回来了,我看你们还敢是不敢,小渠,你没事吧,疼不疼啊?”
“疼,好疼啊,三娘子……”小渠顿时跟着哭得震天响。
一主一仆光有声不见落泪,愣是把对面喜妹一群人震住了。
花连城在阿竹的搀扶下,过来。
阿竹放下随身带着的软垫,铺在了绣楼外的石椅子上:“主母,请。”
花连城这才优雅缓缓坐下,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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