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身下有一股控制不住的热浪,奔涌而出。
她当然知道赵诚的答案,所以在老王爷开口的时候,她从未想过要去跟二公子提,她有什么资格?
她是自愿成了贞王爷的宠妾,因为她根本就不爱老王爷,可越是这样,老王爷越是在众人面前做出宠爱她的模样。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便是她嫉妒去了西三阁的所有女人,过去装疯卖傻胡乱说话,许是说得多了,最后自己都信了。
在日益的煎熬中,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郭迎迎迷惑了自己,她和二公子赵诚互相有意。
只是二公子表面光鲜,实际上过得并不如意,被父兄迫害,所以才没有办法“救”她。
没有关系,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贱民,她能帮到他,救他出幽州。
你看,他这不是回来了吗?
现在他说,他不回答……
他甚至连一个正面的回应都不肯给。
便是否定的答案,也比无关紧要的陌生,来得更在意一些。
原来,二公子赵诚的眼里从来就没有她,当年他只是一时心散,就当是抱回来的一条小猫、小狗,哪里会记挂在心上?
是她贪慕救命恩人、富贵公子的纯粹、美好,无端生了妄念。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自欺欺人。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习武之人,五官敏锐。
卫凌很快闻到了另一股血腥味,发现来源后,第一时间看向了褚煦君。
郭美人现在真的出事了……
哪怕方才贞王爷已经确认褚家大娘子是无辜的,可上位者处置难免牵连。
卫凌摸不准现在贞王爷对内帷之事的行事准则,一时没有做声。
褚煦君察觉不对,出声道:“美人,你在流血……”
贞王爷仿佛刚看到一般:“管家,让人送美人回房。既然大夫都说她胎象不好,这胎就不安了吧。”
这便是不保的意思了。
无论什么样的年代,女子生产都犹如走鬼门关,在古代自然益甚。
郭迎迎这胎确实让人一言难尽,但若是她因此伤了根本,最后害的也是自己。
她会得到她应有的惩罚,但褚煦君见不得是这样的手段。
物伤其类,褚煦君疯狂朝二公子赵诚使眼色。
赵诚从案几上起身,欲言又止。
郭迎迎疼得浑身无力,几乎要失去意识,唇色开始发白,她带着破碎的笑容对着赵诚道:“二公子,呵,我是不是从未问过,你在幽州,过得如何?”
她一直觉得二公子赵诚被“发配”幽州是为自己所累,自是不可能问这个问题。
赵诚的眼眶不知道为何也湿了,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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