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煦君进厅之前,早听见褚夏被他们逗得哈哈大笑,便是褚秋亦是满脸笑意。
这两人,一个稚子受伤,一个正妻不慈,能笑出来,想来是待客、演技和真诚各占了三成。
此时想见的人来了,见着打扮了一番的少女,坐在那里便是一朵含苞欲放的清莲,濯而不妖、媚而不俗。
两位贵公子一时眼睛直了,口也都哑了。
“小女来迟了,望诸位恕罪。”褚煦君开了口。
少女声如银铃,声声入耳。
一屋子的男人都打哈哈带过。
厅中半人高的青铜刻百寿图圆鼎幽幽燃着檀香,晨曦的阳光移了一步,就这么过了一刻钟,他们也没有说出一句有实质意义的对话。
无非是谈天下局势,分析这个分析那个,但要说真心话,是一句没有。
会上的意见不用听,毕竟小会才谈大事,大会全小事。
褚煦君却有些心急,她事情很多,给了卫凌一个眼神后,她借口离开。
在离中厅最近的香樟树下,等待身后的脚步声。
五四三二一……
身后有人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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