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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尚吸了口烟,得意的道:“昨晚问询保安可是我问的,那几个保安都跟吴少堂说了啥,问的清清楚楚。”
“人在紧要关头,脑子里记着的东西就都变的有用了,有的记忆是帮忙的,有的记忆是帮忙毁灭的!吴少堂跟那些保安聊天的时候,可没想着这些闲话能在关键的时候,把他推向深渊,当时他可能还当个笑话听,如今却成了为他定罪的证据链上,关键的一环!”周望严肃的说。
“师父,你说吴少堂是啥时候想到要利用大剧院的外强中干?”
“冲动是最可怕的!吴少堂在知道樊瑜倒在血泊中的时候,脑子就乱了,只想着这事儿不能牵连到他,要不然他就完了,他的家也完了,那时候的他把自己想象成无路可走,只有拿回被刘芹捡到的手机,将他与樊瑜的关系藏住这一条路上,所以,在他快步走向刘芹所在的洗手间的时候,他脑子就用上了那些记忆,从舞台走到洗手间不过三分多钟,走到有那个金属架子不过两分钟,平时的两三分钟,一晃就过去了,而吴少堂的那两三分钟,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犯罪过程,也仅仅够过一遍犯罪过程的,没时间再想其他!”
“你咋知道手机是刘芹捡到的?”小尚问。
“他们有对讲机,之前咱们忽视了,现在知道凶手是谁了,一切就都串起来了。”周望说。
“明白了!刘芹捡到手机,马上就用对讲机跟上面汇报,吴少堂是团长,阳江大剧院的人肯定要问他,剧团里谁丢了手机?当他知道是樊瑜将联系他的那个手机丢了之后,正巧樊瑜该上场了,还没等他去找刘芹,樊瑜就倒下了。”大龙激动的说。
“你激动啥?”小尚不解:“这不是摆在明面上的吗?昨天我们在吴少堂房间找到手机的时候,王勤就让我们联系大剧院保洁部的主管,确认了一下,要说这些人也挺逗,前天晚上做问询的时候,我还问过这位主管,刘芹之前有啥异常?最后一次跟刘芹联系都说了啥?他回答说:没啥异常,都挺正常的,最后一次联系实在想不起来了,应该都是工作上的事。”
“他也没说错,普通老百姓突然身边发生命案,脑子空白也正常,那时候咱们也不知道问在点上,真说那时候就知道手机的事,问了,他也能答。”大龙说。
小尚掐灭手中的烟,说:“现在回头看看,吴少堂当时整个状态很亢奋,不像惊慌,按理说他带的团出事了……”
“你这算不算是马后炮?”大龙打断小尚问。
周望说:“该干啥干啥去吧,一会儿审完,这个案子就能结案了。”
“你说的轻巧!吴少堂属于不见兔子不撒鹰,跟他讲推理没用,手机没破解,没有实证证明他与樊瑜的关系,就算是整个犯罪过程摆在他面前,他一句没有作案动机,这案子就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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