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寰亲自为太孙看中的这人熬了药,药到太孙手上,也被他接了过去,太孙竟亲自喂起了药来。
陈寰和他认识也有多年,可看殿下如此看重一位女子,不禁有些愕然。
岑瑱绪喂药到苏文嫣嘴里,灌一口,便溢出来一口。
身侧银环看着也快急死,泪水流个不停。
岑瑱绪恼火上来:“陈寰,她吃不进去药,可有什么法子。”
陈寰捏着胡子:“唯有一个法子,殿下可以口渡之,只这样,殿下也有被感染的风险——”
他这话没说完,岑瑱绪便一口饮下了药,抱起苏文嫣,以口渡起了药。
王德怀哎了一声,担心不止:“殿下。”
再劝也不管用。
喂过了药,陈寰这才叫太孙将屋里人都退开,单独和太孙说起苏氏的病症。
一番话说得岑瑱绪臊热不止。
最后,陈寰本着医者仁心,又提点了一句。
“殿下,房事上,还是要节制,切不可再似今日这般。这半个月内,殿下得注意些,万不能再行此事。苏奉仪身子骨弱,是幼年积攒下来的病症,这身子骨,当好好养。”
岑瑱绪越听越臊。
“孤知晓了。”
陈寰就怕他不知晓,开了方子,临走又说了一句。
“殿下,半个月内,不宜行房,切记。”
“知道了,知道了,王德怀,送陈寰出宫。”
等人走罢,岑瑱绪又回了屋子,坐在床边,静静看着皱着眉头的苏文嫣半晌。
苏氏高热,乃是因着他昨夜不节制导致。
叫她受了这样大的罪,归根究底,还是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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