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过去的事,苏文嫣才知晓,自己是有多恨。
韩广香,韩氏,你欠我的,终有一日,我一定要你好生偿还回来。
怀着恨意和持久的信念,苏文嫣撑过了这场大病。
再想来,是午后了。
一睁眼,床前侍候她,给她擦着汗的,是银环。
苏文嫣脑子转的慢,慢慢才回过神来。
一把握住她的手。
“玉碎呢,她怎么样了?”
银环忍不住流泪:“奉仪,你终于醒了,玉碎姐姐她没事了,殿下做主,将她从慎刑司放了回来。”
苏文嫣嗓音撕动:“什么?”
慎刑司!
那是什么地方,苏文嫣比谁都清楚。
“她现下人呢,叫她来见我。”
银环擦了擦眼泪:“主子,怕是来不了了,玉碎姐姐受了刑,人到现在还没醒。”
苏文嫣动着身子就要起身,眼里霎时流出一抹狠色来,这模样,吓坏了银环。
“是谁,是谁给她动的刑。”
苏文嫣嘶吼出声。
…
主仆两人现在是同病相怜。
苏文嫣病的恰是时候,玉碎却是被人狠狠算计了一番。
宋染云就等着玉碎下套,遂以刑罚那里,也一定打过招呼。
不然,未经审讯,那边怎么就动起了刑。
玉碎的一双脚以后怕是要留痕迹了。
苏文嫣亲自为玉碎上药,流了几行泪。
玉碎却替苏文嫣擦着眼泪:“主子,没事,伤在脚底,不影响日后行走就行,穿上鞋,外人总归是看不见的。”
苏文嫣知晓她是在宽慰她。
“你放心,你的伤我一定会为你治好,以后,也一定会为你找护好人家,定不叫你留疤被夫家嫌弃。”
玉碎也给自己擦了擦泪。
“姑娘,只要你好,我不嫁人都行的,玉碎说过的,会一辈子守在姑娘身边。”
伤怀过后,苏文嫣也开始捋清楚自己当下遭遇的这些事。
元气渐渐恢复了些,找了银环来问话。
银环便将她病倒,太孙殿下是如何请名医为她看病,又如何亲自照料她的事一一同她说了遍。
还说了玉碎的事。
太孙知晓了玉碎往外传消息的事,将她从慎刑司放了回来,也不许宋婕妤再追究这件事。
“奉仪,殿下待您,真是诚心诚意的,您不知道,您病那日,殿下是有多紧张。”
苏文嫣嗯了声,面上没什么反应,心里却很是复杂。
听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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