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拿眼看着岑瑱绪,嘴角若有似无挂着几抹讥笑。
“殿下你仔细看看吧,坊间那幅若是真的,这幅又是什么,总不至于,您自己留的字,自己也不识得吧。”
岑瑱绪站起身一看。
眼下这幅,确确实实是那晚他留下的字。
分毫不差。
一样的诗,一样的的字,一样的画。
一点也假不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岑瑱绪再度皱起了眉,眉眼染着墨色。
这回,是苏文嫣冷哼了一声。
叫两人将画收好。
苏文嫣扣起画的卷轴,握住画,一股脑将画扔到岑瑱绪怀里,使了不少的力度。
“坊间一两句莫须有的传闻,殿下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我,你我之间,这点信任也没有,那还要什么恩宠,拿着你的画,滚吧。”
王德怀大惊。
“苏奉仪!”她怎能说出这样的话,这可是大不敬。
岑瑱绪捧着画,也是气极。
她竟然跟他翻脸。
“苏文嫣!”
熟料,他的火气还没发,她那边,火气已然烧到了头顶。
“今日,我也算是看透了殿下是什么样的人,殿下的墨宝珍惜,有心之人要临摹,岂是难事,正是打着这个噱头才好炒出一番高价,这么浅显的道理,殿下竟然不懂。”
墨宝可以临摹,那画上的诗呢。
他亲作的诗,外人又如何得知。
想到这里,岑瑱绪神色一凛:“画上的诗如何解释?”
苏文嫣背对着他,心里默默慌了一瞬。
情急之下,忽又有了主意。
“殿下,您确定这首诗只念给我听过吗,该不是自己留过的情,自己倒是忘了。”
岑瑱绪被说得神色一怔。
从前他偶有醉酒,也常爱作诗。
这首诗,确不是第一回作。
在刘府上,给那人便留过无数的诗。
其中这首,她说,她最是喜欢。
还说诗中的纤纤一词,说得便是她,这首诗里,饱含了他对她的情意。
前些日情到浓时,他再次留下了这首诗。
只是怀里的人,却换了个人。
被戳到心上的痛事,岑瑱绪面色很难再维持得下去。
怒唤了一声王德怀,将画丢到他怀里,便从暖香阁离去了。
一行人走罢。
苏文嫣浑身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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