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天就是除夕了,伯府从主子到下人,都会额外再领到一份年例。
作为嫡长女,陆微雨的年例是嫡庶几人里最多的。
足有二十两。
是两个月的月例了。
到手三十两,陆微雨开心不已。
说不定靠着过年就能凑齐一百两本钱呢。
不过卖画到底是慢了些。
她作画需要时间精力,便是每天都在忙这事儿,也得是不用出门的情况。
可若每天都在画,这些画又不见了,时间一长总会招人注意。
之前是下雪、养病,有天然的优势在。
年后春暖花开,各府里走动也会频繁起来,她总不能一直待在屋里养病。
谁的风寒都要在开春之后好转的,就算是落下了病根儿,也只是病得频繁一些。
因此,卖画赚钱好像也不是特别好的路子。
若能出府去,遇上一个有钱的病例,让她大展身手现赚个几两、几十两就好了……
看着桌上的一堆银锭子,陆微雨思来想去,却只剩下叹气。
想得太美好,可哪个病例会放心让她这样一个将满十二岁的小姑娘治病?
这名气和口碑,恐怕比东灵山陆筝更难积攒。
“姐姐,明天我穿哪件新衣去给父亲母亲拜年呀。”
这时,陆铮却在对着铺了一炕的新衣裳发愁,忍不住喊姐姐过去帮他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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